蒲壽庚背叛宋朝投降元朝,為何蒲家後人卻遭到元廷殘酷打壓?


蒲壽庚以及其族人是在南宋發跡的吧。南宋繁榮的商貿給了這個外國友人無限的機會。他本人及家族具有的豐富經營經驗和自身的外邦商人的身份,讓他具有了得天獨厚的優勢,他迅速積累了財富,又倚重宋政府的信賴,很快在福建擁有了威震一方的實力。我想他的做大一方面是南宋政府支持商貿的結果,也同時是這個商人家族獲得了南宋政府的極大信賴的結果。

但事實證明這個家族把利字當先看成立足之本。在南宋政府崩潰之際,將軍張世傑向蒲家借用船隻未果 就強行徵用了蒲家大批船隻,結果引起蒲家敵視。他們勾結元兵,不但殺了宋朝的駐軍淮兵,而且屠戮宋室三千人之多。

這樣見利忘義,而且殘忍無道的人向來為人所不齒。想來,元廷也不會將其視為心腹,畢竟前車之鑑嘛。

後來,果不其然。等到朱元璋把元朝打得快要覆滅之時,蒲氏族人又來個歷史重演。身為元廷官吏的蒲家人再次向自己人動手。不過,這次投降明朝後,被朱元璋狠狠的報復一把,族中有實力的成年男子皆被斬首。而且明朝蒲氏族人不得為官。所以說,出來混早晚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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並沒有,相反蒲加後人在元朝過的很滋潤。雖然我們都想壞事現世報,但對蒲家的報應來得比我們想想的晚很多。

先說一下蒲家為什麼可恨。

他們本是外來的阿拉伯人受南宋優待令其掌管泉州市舶司,才積累起萬貫家財。但在宋朝滅亡之時,蒲家卻以屠殺的方式回報南宋。

史料記載,蒲壽庚投降元朝之時,將躲避到泉州的南宋宗室及官員三千餘人全部屠殺,對南宋宗室人員都是先斷其手然後虐殺。

不僅對南宋沒有一點感恩之情,連基本的人性都沒有。

再說,蒲壽庚投降元朝後,不僅繼續控制著泉州的是市舶司,掌握這當時世界最大的貿易港口,日進斗金。

並且因為蒲壽庚投降元朝後,屠殺南宋宗室,幫助元朝剿滅南宋殘餘勢力的大功,其也坐上了省部級高官。

其子孫也憑此終元一朝世代繼承市舶司並擔任高管,可謂官商一體,有權有勢,好不威風。

其被元朝打壓已經是元末了,而且開始不是元朝想怎麼樣他,而是他又見元朝不行又做對不起元朝的事

元末,由於南方起義勢力巨大,元朝末年蒙古貴族如清朝八旗不堪用,而令地方團練鄉勇如清末一樣,元廷讓這些大家族練兵幫助鎮壓起義軍。給他們的名字也是義兵。

義兵本是取對國有義,義務為國除賊。

然而建立起義軍的蒲壽庚家族卻是更多的同其他義兵爭權奪利,搶佔地盤,在泉州地區掀起內戰,史稱亦思巴奚戰亂。

最終被忍無可忍的元朝,集合剩餘在福建的力量將其剿滅。並在攻入泉州城後封城對包括蒲氏家族在內的阿拉伯進行屠殺。

然而蒲家的報應並沒有到此而結束

元滅明興,朱元璋這個漢人皇帝可沒有忘記蒲家背叛南宋的歷史。在其統一後,就將蒲氏族人打入賤籍,世世代代,男的為奴,女的為娼。


歷史小知


我是薩沙,我來回答。

蒲壽庚後代沒有被元代打壓,是被明代打壓。

蒲壽庚用元代說法,就是色目人。他們祖先是阿拉伯人,曾經好幾代在東南亞越南等地經商,在宋代來到泉州定居。

經過多代以後,蒲壽庚家族成為泉州穆斯林商人的領袖。他們具備強大的經濟實力和地方影響力。

到了南宋末年,南宋忙於和蒙古人激戰了40多年,已經無力兼顧海上的安全。

由此,蒲壽庚家族得到特選,建立自己的武裝力量和艦隊,保護穆斯林商人的船隻,實際成為泉州的地方豪強。

宋朝政府招撫蒲壽庚家族,授官福建安撫沿海制置使,承認他們在此地的勢力。

蒲壽庚家族被宋代優待幾百年,最終卻背叛了宋朝。

1276年,臨安城破,張世傑、陸秀夫組成流亡政府,帶著兩個幼小的皇帝(端宗、幼主)南逃,到達泉州。

然而,蒲壽庚判斷南宋就要滅亡,不願徐和南宋一起毀滅。不但拒絕提供糧草、船隻,甚至不允許皇帝進城。

張世傑為了在福建建立反元基地,活捉蒲壽庚,壓迫蒲家屈服,交出船隻和糧草,隨後才將蒲壽庚釋放。

誰知道蒲壽庚立即興兵造反,宣佈盡“殺南宋海外宗室”,將泉州城內3000宋兵和宋朝官員全部殺死。

他們還追殺皇帝端宗和末帝。

同時蒲壽庚家族立即同元軍聯絡,要求裡應外合打垮南宋流亡政府。

在蒲壽庚家族和元軍夾擊下,泉州附近南宋軍隊腹背受敵,只能繼續南逃到廣東。

南宋在福建的防禦崩潰,同蒲壽庚家族窩裡反有著重要的關係。

最後的崖山海戰中,蒲壽庚家族也出動海軍幫助蒙古人消滅南宋。


蒲壽庚家族反叛了南宋,由此得到蒙古人的讚賞。

蒙古丞相伯顏對蒲壽庚家族很是讚賞。

至元十五年(1278年),任為福建行省中書左丞。

由此,蒲壽庚家族在整個元代都掌控海上貿易,獨霸市舶,囂張無比。

元朝中後期,蒲壽庚家族看蒙古人不行了,又試圖投機,支持新勢力。

蒙古人大怒,藉口蒲壽庚家族沒有直接的後裔,試圖奪取他們的財產。蒲壽庚家族震怒,開始和蒙古人作對。隨後蒙古人取消了這個決定,但雙方已經撕破臉。

到了元末,蒲壽庚的孫女婿那兀納也想做皇帝。他起兵盤踞一方,成為了泉州亦思巴奚軍的領導者。

當時福建大軍閥為陳友定,實力是軍閥裡面最弱的,但對付蒲壽庚家族還是沒有問題。

而蒲壽庚家族不知深淺,主動出兵攻打陳友定。陳友定惱怒之下,派遣兒子陳宗海率領主力殲滅了亦思巴奚軍,隨後圍攻泉州。

泉州人本來就厭惡背信棄義的蒲壽庚家族,軍民聯手,將蒲氏家族的代表那兀納捆綁後交出,又開城投降。

陳定海進入泉州以後,把所有胡人盡數斬殺,以保證殺光蒲壽庚家族。當時泉州胡人幾乎被殺光,街頭上的漢人甚至也會因長得捲髮或高鼻子被誤殺。

有陳友定被朱元璋擊敗,率部投降。蒲壽庚家殘留的一些人認為,陳友定和朱元璋是對頭,朱元璋同他們無冤無仇,不會怎麼樣。

於是,他們又回來泉州,高調的繼續經商。

誰知道,朱元璋佔領泉州以後,立即下旨:獨蒲氏餘孽悉配戎伍,禁錮,世世無得登仕籍,監其禍也。

實際上,以大宋的後代自居,朱元璋對背叛主人的色目家族蒲壽庚家族極為厭惡。

朱元璋下令將蒲壽庚家族後代全部充軍流放,為娼為奴,不得登仕籍。

看完整個故事,基本可以詮釋一句古話: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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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說明一點,對蒲家後人殘酷打壓的應該是明朝,而不是元朝吧!

蒲壽庚,蕃客回回人,嚴格意義上講,應該是阿拉伯人後裔,也就是元朝所說的色目人。

他棄宋降元,站在宋朝儒家道義上,確實有悖君臣人倫,但是從另外一個角度講,還是值得商榷的。

蒲家靠海經商,在福建尤其是泉州一代享有巨大的影響力,如此亦官亦商,也掌握了泉州的軍政大權。

他家裡船隊眾多,常年的海上貿易,對海運海況極為熟悉,這也讓不善於海戰的蒙古人頗為羨慕,極力拉攏收附。

元滅宋時,宋臣張世傑帶著幼帝南逃到泉州,以軍資不足強徵蒲壽庚的家船,又採用暴力手段抄沒他家的資產充作軍費,最後劫船近千艘,這是明擺著的官賊行徑。

這換誰能受的了,忍無可忍的蒲壽庚為了報復殺宋朝宗室以洩憤,從此倒向了元朝。

忽必烈對他頗為重視,繼續讓他管理福建一帶,他也在客觀上讓福建和泉州免於戰火摧殘,同時確立和強化了泉州市舶司的地位,為泉州在元朝時期絕對的海上貿易龍頭地位打下了堅實的基礎,當然,繁榮的海上貿易也為元朝帶了巨大的經濟利益。對蒲壽庚和對老百姓來說,這都未嘗不是件好事!

蒲家在元朝一直還是很得重用的,因為他們的優勢無可替代。只是到了明朝,從民族情感和君臣道義上,朱元璋才對他大加鞭撻,蒲家子孫永世不得錄用。

蒲壽庚降元雖然不值得稱道,但他更多是個商人,是個精緻的利己主義者,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況且後來的事情也絕非完全的負面效果,孰是孰非,每個人心中都有一杆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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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問題容易讓大家產生一種錯覺,那就是蒲壽庚叛宋投元的行為自作孽不可活,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禍及子孫,其實實情並非如此。

蒲家後人在元末確實受到打壓,但這個打壓嚴格來說不是出自於元廷。

蒲壽庚的孫女婿那兀納在1362年起到1366年擔任元朝末年福建泉州波斯人僑民建立的武裝力量組織亦思巴奚軍的首領, 是亦思巴奚戰亂的罪魁禍首之一。

那兀納聯合蒲壽庚的其他後人,在泉州用橫徵暴斂與殺戮的手段進行統治,對福建沿海興化(今福建省莆田市)、泉州兩地的漢族百姓也大肆屠殺,後來敗於元末雄踞福建的軍閥陳友定的軍隊,本人也被擒殺。


陳友定在很大程度上是一個獨立的軍閥,但是他對元朝還是保持忠臣的姿態,一方面名義上堅守所謂臣節,另一方面每年輸送粟米數十萬石到大都提供給元朝朝廷。

正是在這個意義上,陳友定的軍隊也算是元朝的軍隊,因此最終那兀納等蒲壽庚後人遭到元朝殘酷打壓的說法理論上也對,但是說到底這個打壓的指令不是出於元廷也就是元朝中央,而是民間武裝力量自發形成的有著元朝軍隊名義的部隊為了平亂而消滅了他們,換句話說,針對的是叛亂的亦思巴奚軍而不是針對的蒲壽庚後人,誰當首領都一樣打。

單獨針對蒲壽庚後人的打壓,是在明太祖朱元璋建立明朝之後進行的,其中緣由既有叛宋投元的舊事,也有眼前發生的在泉州一帶製造戰禍的新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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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讀:先說下個人的觀點。個人是不太認可蒲壽庚為一己之私背叛南宋、屠殺南宋宗室的做法。作為宋朝官員,雖然不是漢人但是也既然在宋朝為官就得對得起這個國家。南宋待蒲家不薄,在國家危亡時刻不思報國。為個人一己之私把泉州作為私人土地並且殘殺趙宋宗室就不是人臣之道了。泉州蒲家把家族利益高於國家利益,所以到了元朝被殘酷打壓也就不足為奇了。


蒲壽庚其人

蒲壽庚祖上並不是中原漢人,而是西域阿拉伯人的後裔。家族在公元10世紀左右遷居越南。到13世紀初,家族遷移到泉州居住。因抵禦海寇有功被南宋冊封福建安撫使掌管一省民政,統領海防。簡直就是一方土皇帝。

蒲家本身就經商,在亦官亦商在泉州大港做海外貿易,家資鉅富。通過手中權力壟斷海外貿易的香料經營,迅速積累起龐大的家族財富。而這一切都跟南宋授予蒲壽庚的官職有關。

蒲壽庚屢次升遷,最終升任福建、廣招撫使,總海舶兼“主市舶”。我們來看一下這個主管市舶司,其實就是把整個泉州的海關都放到了蒲壽庚的手裡。都說受人滴水之恩當湧泉答報,當大宋遇到危機的時候蒲壽庚讓人瞠目結舌。


宋元戰爭時期蒲壽庚為家族利益殺趙宋宗室投降元朝

當元朝的攻勢越來越猛的時候,南宋只能逐漸向南撤退。大臣擁立趙昰在福州另立朝廷,史稱端宗。元軍追殺跟著進入了福建,南宋君臣覺得泉州是個不錯的地方。首先臨海,方便逃走;再有一個就是蒲壽庚深受國恩,應該可以得到必要的補給。

但是當南宋孤臣陸秀夫、張世傑等人,帶著兩個娃娃皇帝投奔蒲壽庚的時候。蒲壽庚居然閉門不讓進。張世傑等人只能帶著小皇帝向廣東逃走,導致了崖山海戰失利,包括小皇帝在內十餘萬軍民蹈海自殺。其慘烈程度,甚至有崖山以後無華夏之說。張世傑等人因憤恨蒲壽庚閉門不納且確實缺少必要的給養。縱兵劫持了蒲家海船和物資充做軍費。這個咱們得說張世傑做的有些過了。

蒲壽庚丟失了錢、船,火冒三丈。當然讓誰被搶了家財也生氣,但是龐大財富本來就來自宋朝給予的壟斷機會還不如資助張世傑一些。接下來蒲壽庚的做法就顯得太激烈了。蒲壽庚屠殺定居在泉州的宋宗室及士大夫以及士兵約3000人。

《宋史》記載:“乃怒殺諸宗室及士大夫與淮兵之在泉者”。

因此蒲壽庚投降了元朝,依然獲得了掌管泉州的大權。忽必烈給予他重用。

《元史》記載:蒲壽庚行中書省事於福州,鎮撫瀕海諸郡。


蒲壽庚後人在元朝被猛烈打壓

蒲壽庚因家族利益高於國家利益投降了元朝,但是註定因為家族利益和元朝國家利益衝突被元朝進行激烈的打壓。

泉州是元朝第一大港口,發達的海外貿易使得元朝和盤踞泉州的蒲氏家族賺的盆滿缽滿。泉州城也和其他發達的城市一樣吸引了南來北往的外國人。黑人、白人、西亞、波斯、日本等等非常多的常住人口。於是大量的藩人居住區湧現。

元朝末年,各地反元的農民起義如火如荼。泉州當地的藩人也組織起自己的武裝保護自己的利益不受侵犯。元朝用兵捉襟見肘於是授予居住泉州的波斯人腦賽甫丁、阿迷裡丁兩人“義兵萬戶”。這二人後來發動了長達十年的“亦思巴奚叛亂”。



元朝政府軍成功鎮壓亦思巴奚軍,平息興化、泉州一帶的戰亂並重新控制泉州。再此過程中蒲家人和作亂的西域等被受到殘酷的打壓。

《清源金氏族譜·麗史》稱:“是役也,凡西域人盡殲之,胡發高鼻有誤殺者,閉門行誅三日。”“凡蒲屍皆裸體,面西方……悉令具五刑而誅之,棄其哉於豬槽中。”


後記:

到明朝時期,明太祖朱元璋從蒲壽庚開始的行為到後來的參與叛亂。下令蒲氏終明一朝時代不得科舉。

“獨蒲氏餘孽悉配戎伍禁錮,世世無得登仕籍”。

歷史縱橫帝


這個問題本身有問題。並非如此。歷史上,回族形成於元代。蒲氏家族是從元朝登上中國"回商"創始人歷史舞臺的。現在,泉州之所以成為"海上絲綢之路”起點城市,主要始於元代。現在,泉州有關"海絲",有關“回商”,有關阿拉伯商人在中國的偉大貢獻,發端於唐,興盛於元朝。泉州有蒲氏家族的石碑,見證了元朝的開放政策。馬可波羅遊記為證。元朝實行宗教自由政策,今天中國的幾大世界性宗教,都是元朝宗教信仰自由政策形成的。元代雲南行省的蒲氏,明代鄭和,都是元朝重臣或後代,中國回族,中國回商始於元代。

關於殘殺,像明代祖殘害元朝鉅商沈萬三,一樣,只是歷史的浪花。元朝是最開放的朝代。

切記,馬克波羅遊記鐵證,泉州是當時世界第一大港。


宋和平談天說地


根本的原因,還是在於蒲家後人控制了泉州港,讓元朝的利益受到了極大的損害。

當時在泉州爆發的“亦思巴奚戰亂”。這個戰亂是因為當地人遭遇了蒲家家族及回回人的壓迫,他們不得不起來反抗。於是元朝趁機派兵進入泉州,對泉州的西域人,進行了殘酷的絞殺。尤其是蒲家人,更是遭到了元兵殘酷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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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壽庚,是阿拉伯人後裔。蒲壽庚,宋朝時比較重用他,任命為泉州市舶司。宋末降元,不僅不對宋朝盡忠,反而屠殺在泉州宋皇室宗族和士大夫3000人。降元統治泉州期間一直宣傳伊斯蘭教。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還是有道理的。蒙元忽必烈一直重用他,元朝也一直重用其子孫,但元末蒲壽庚後人又勾結來華穆斯林叛亂,這次被元軍殘酷鎮壓,滅門無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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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壽庚是西域阿拉伯人後裔,家族世代經商,依靠南宋時期發達的海上貿易積累了鉅額財富,成為號稱“東方第一大港”的泉州首富,“以善賈往來海上,致產鉅萬,家僮數千。” 一、蒲壽庚家族靠出賣南宋壯大 1274年,曾經發生一次海盜偷襲泉州的事件,蒲壽庚出動私人力量,協助官兵將海盜擊敗。 事後,論功被授予福建安撫使兼沿海都置制使,執掌福建兵事民政要職,成為泉州政壇一顆冉冉升起打的新星。 時值南宋末年,蒲壽庚憑藉鉅額的財富與強大的海上實力相結合,仕途一片光明。 兩年後,即景炎元年,1276年,南宋任命蒲壽庚為福建、廣招撫使,兼“主市舶”。 不過後來的事實證明,南宋看錯了人,蒲壽庚是一隻不折不扣的“白眼狼”,當他眼看南宋朝不保夕的時候,從背後捅了狠狠地一刀。 為了維護自己的既得利益,執掌泉州財政和軍事大權的蒲壽庚做出了卑鄙無恥的選擇,先是企圖誘騙行朝進入泉州好一網打盡,被張世傑等人識破以後,蒲壽庚下令閉城三日大開屠刀,不僅屠殺了泉州城內南宋宗室成員上千人,在泉州城內上萬名的淮軍精銳也慘遭屠殺。 蒲壽庚降元以後,除了本身所擁有的海上航行的船舶以外,另外又製造了600艘戰船全部交給元軍。 至此以後,元軍海上軍事實力一下子實現了從無到有,可以在海上任意追擊南宋行朝。 元朝對於叛徒蒲壽庚的獎賞也因此甚為豐厚,先任命其為昭勇大將軍、閩廣都督兵馬招討使兼提舉福建廣東市舶。 接著,又改鎮國上將軍,參知政事。並行江西省事。 至元十五年,1278年三月又升“蒲壽庚行中書省事於福州,鎮撫瀕海諸郡” 蒲壽庚的回報是更加不遺餘力地效忠元朝,1279年,蒲壽庚派遣舟師配合元軍主力進擊廣東,“會追二王”。 他的幾個兒子也分別被授予高官,看起來,蒲壽庚及其家族就會永遠盤踞泉州下去。 二、元朝末年捲入高層鬥爭 古語說,富不過三代,又說,君子之澤五世而斬。 叛徒蒲壽庚家族因為投靠蒙元而發達,最終,又因為元朝末年的混亂而走向滅亡。 當時,元順帝昏庸無能,皇后高麗人奇氏與太子愛猷識裡答臘為首的太子派與以擴廊帖木兒\t為首的實權派,開展了激烈的權力鬥爭。 朝廷高層的鬥爭也牽動了遠在千里之外的泉州港,這裡鉅額的課稅和舶來商品,成為兩派劇烈爭奪的對象。 至正十四年,即1354年底,元軍與淮東張士誠進行高郵之戰,因為帶兵的中書右丞相脫脫受讒遭貶,使“大軍百萬,一時四散”,元軍從此“不復振矣”。 慘敗之下,元廷對於各地起義軍,逐漸採取招撫策略,授以高官顯位,聽憑其割地自雄。同時對於忠於朝廷的地方,也只能下詔盼其自保,“令郡縣團結義民以自守”。 泉州作為海外貿易的核心區,人數眾多的蕃商(信奉伊斯蘭教的阿拉伯人、波斯人)便成為“義兵”的主力,將領為賽甫丁和阿迷裡丁。 1356年,原中書省參知政事普化帖木兒被委派到福州任福建行省平章政事,但實際權力都掌握在福建廉訪僉事般若帖木兒手中。 不久,普化帖木兒與在興化路(治所在今福建莆田)訓練團練的行宣政院使三旦八、興化路總管安童等人結成同盟。 名義上受福建行省管轄的賽甫丁和阿迷裡丁所率領的義兵,即亦思巴奚軍,也賄賂以重金以協助進攻福州。 很快,賽甫丁率一部配合興化團練攻打福州,1359年二月佔領福州,普化帖木兒成功控制了省城福州的大權。 混亂的戰爭中,當地的老百姓慘遭荼毒,亦思巴奚軍佔領興化期間,阿迷裡丁“縱兵殺掠,蹂瞞郡境幾一月”。 此時,賽甫丁和阿迷裡丁佔據上風,他們在打擊蒲壽庚家族勢力的同時,控制了泉州的政治經濟命脈。 而且,賽甫丁和阿迷裡丁屬於穆斯林什葉派,因此到了1362年,即至正二十二年二月,原泉州市舶司提舉、蒲壽庚的孫婿、遜尼派穆斯林那兀納趁機發動兵變並殺死了阿迷裡丁,並將“州郡官非蒙古者盡逐之,中州士類皆沒”,亦思巴奚軍也被其所控制。 此後,亦思巴奚軍便分為福州的賽甫丁與泉州的那兀納兩股互相敵對的勢力。 1362年4月,元朝委任燕只不花任福建行省平章政事,由於燕只不花屬於“太子派”,而普化帖木兒則是“帝派”。 那兀納及其亦思巴奚軍也隨之捲入高層權鬥,在燕只不花的授意下,他行為日益囂張,連續三次逼退元朝派駐興化(莆田)的大員。 此外,亦思巴奚軍在興化府四處燒殺,涵江、江口、新嶺、蒜嶺、漁溪、宏路無一不遭焚掠,其狀慘不堪言,遭到各地百姓切齒痛恨。 三、蒲壽庚家族惡貫滿盈終有惡報 當那兀納四處用兵,積累了無數仇恨的同時,中原局勢已經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在南京,朱元璋擊敗陳友諒,在福建,燕只不花失勢,驛卒出身的福建福清人陳友定強勢崛起。 他招募鄉勇起家,在鎮壓紅巾軍的過程中,率軍每戰克捷,官職屢屢升遷,從延平路總管、汀州路總管一路被提拔為福建行省參政。 1365年五月,陳友定擊退三萬入閩的明軍,控制除了興化、泉州之外福建全省。此後,陳決心一統福建,並消滅燕只不花的黨羽——那兀納及亦思巴奚軍。 1366年四月,陳友定在莆田城外大敗亦思巴奚軍。亦思巴奚軍三名主將全部被俘殺,兵士戰死數千人,剩餘的士兵在逃亡泉州的途中,遭到對其恨之入骨的興化農民的襲擊,最終僅有4名騎兵回到泉州。 五月,泉州被包圍。 幾乎無兵可用的那兀納強徵鄉民為士卒守城。 不過陳定海並不強攻,而是聯絡城中內應,千戶金吉,此人屬於什葉派穆斯林,因而對遜尼派的那兀納有不滿。 在裡應外合之下,那兀納最終兵敗被擒。 那兀納被俘殺,標誌著亦思巴奚兵亂的結束,陳友定最終統一了福建。 由於那兀納統治泉州期間大肆搜刮財產和姦淫民女,屠戮泉州漢人,致使許多在泉州的阿拉伯、波斯的商人遭到報應。 史書記載,民眾將“西域人盡殲之”,蕃商遭到大清洗,甚至有的漢人因“胡發高鼻”而被誤殺。 早已死去數十年的蒲壽庚家族墓地也未能倖免,民眾“發蒲賊(蒲壽庚)諸冢,得諸寶貨無計。


壽庚長子師文性殘忍,殺宋宗子皆決其手。壙中寶物尤多,壙志瑪瑙石為之”; 民眾將怒火發洩到蒲壽庚等人的屍骸上,“悉令具五刑而誅之,棄其胾於豬槽中,報在宋行弒逆也”。 此外,“亦思巴奚之亂”還導致“東方一大港”泉州元氣大損,一蹶不振,在這以後番舶不敢進港,商賈不敢抵泉,直到今天也未能再恢復當年的盛景。 洪武七年,明太祖鑑於“亦思巴奚”禍亂,在大赦天下的詔旨中特別規定:“獨蒲氏餘孽悉配戎伍禁錮,世世無得登仕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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