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里塔尼亞-非洲抗擊新冠肺炎疫情的典範


毛里塔尼亞-非洲抗擊新冠肺炎疫情的典範

直到現在,新型冠狀病毒依然寬恕著非洲大陸。面對疫情的擴展,非洲各國很焦慮。如果他有時間去準備,剩下的就是需要應對疫情的資金,但是卻沒有。很多無能為力的國家都出現了疫情爆發的情況,但是在這些國家中有個特例,那就是毛里塔尼亞,全國僅僅只確診6例,其中2例治癒,1例死亡。這些數字不是偶然,要歸功於總統加茲瓦尼的管理,從危機開始以來就採取了嚴厲的措施,從而使得毛里塔尼亞獨樹一幟。那麼非洲大陸是否會從中找到點什麼或受到啟發?

非洲已準備好面對最壞的情況。2月份在埃及檢測出第一例新冠肺炎患者,但此後一天沒有一個新國家出現病例。剛果病毒專家Jean-Jacques Muyembe Tanfum認為非洲大陸應該準備好面對10%的致死率,這個數字高於世界其它地方(1%到3%之間),主要原因是醫療衛生設施薄弱:缺少手套、口罩和消毒用品,大部分非洲國家最多隻有幾十臺呼吸機。比如剛果金首都金沙薩只有50臺呼吸機,而當地居民卻有1200萬。

但是這還不是所有。非洲大陸還要遭受經濟結構落後的殘酷現實。剛果諾貝爾獎獲得者Denis Mukwege表示:“這裡的人很窮,都是能過一天是一天,為了有點吃的,他們每天必須外出,也沒有水喝等。”那麼怎樣在這些國家實施嚴格的封閉措施,怎樣推行保持一定的社交距離和自我預防措施,也就說等於讓他們在日常生存和可能被新冠病毒導致的死亡之間做個選擇。

貝寧總統Patrice Talon表示貝寧沒有足夠的資金實施封閉措施,因為與美洲、歐洲和亞洲發達國家的公民正好相反,大部分貝寧人並沒有工資收入,都是靠著前一天的收入生活,所以怎麼下令進行長時間的全面封閉?

這種非正規經濟模式迫使每個人都要出去尋找生存的方法,醫療服務也很少,這些情況有時會增加大範圍的安全危機。布基納法索懂得這些,這個西非遭受疫情最嚴重的國家從2015年以來和 Roch Kaboré總統上臺後就面對著頻繁的恐怖襲擊,導致了800多人死亡和眾多當地社區瓦解,造成780000人流離失所。面對政府無力應對恐怖襲擊的危險,當地的一百多家診所不得不關閉。沒有地方治療,甚至都沒有飲用水,當地很多居民死於營養不良、霍亂或瘧疾。這裡成了病毒繁殖的肥沃土壤。

誰也不能預見接下來幾個月裡非洲疫情的發展規模。但是在病毒在非洲出現幾個星期後,已經得出了第一批結論,主要是:只有少數幾個國家受病毒的影響很小。如果我們把那些落後的國家(利比亞、索馬里、南蘇丹等缺少健康基礎設施而沒有收到可靠的數據)放在一邊,我們會發現有個國家比較特殊:毛里塔尼亞,一個居民不到4千5百萬的國家,超過65歲的人只佔3.8%。全國只確診6例新冠肺炎患者,而且都是輸入病例,其中兩例治癒,一例死亡。那麼怎樣解釋這樣的結果?

自3月13日毛里塔尼亞確診首例新冠患者以來,當局政府就採取了嚴格的措施,關閉陸海空邊境。強有力的預防應對措施具有遏制病毒的作用,另外政府也實施了嚴控社交距離的措施:關閉學校,從18點到6點實行宵禁,關閉市場,包括人流多的Nouakchott手機市場,開放免費呼叫中心回應民眾的疑問等等。當眾多非洲國家拒絕強迫人們待在家裡時,那麼毛里塔尼亞是怎麼做到讓他們的人民待在家中的?

新當選的毛里塔尼亞總統反對唯心主義。3月25日該國前國防部長在發表全國講話時宣佈下撥一筆7千萬美金的援助金抗擊疫情,幫助3萬個需要幫助的家庭。除了這些針對性的資助外,還有其它措施:承擔無力支付水電費家庭兩個月的水電費,給失去收入來源的家庭每月一筆補助金,取消某些進口商品的關稅,給所有偏遠村莊免費發放水,對所有小公司和漁民免除賦稅直到年末。與其它非洲國家一樣毛里塔尼亞不是一個天堂國家,他們的健康體系也是可以改進完善的。然而,這個現實不應該成為無力應對疫情的理由。

如果說評價這些措施的可靠性和實際影響還為時尚早,但是這些措施已經受到大部分毛里塔尼亞人的歡迎,它們不僅給毛里塔尼亞樹立了應對疫情的堅固城牆的形象外,也給非洲其它國家發出了強烈的信號:疫情和人類悲劇、死亡的命運不是命數。非洲大陸如果不具備與世界其它地區同樣的武器,那麼他不應該屈服於等待國際援助的想象中,而是可以用清晰和主動的決定追回自己的衛生主權。世界其它國家也可以從毛里塔尼亞這個例子中受益,因為在這一領域大家確實是一個命運共同體:只要這種病毒在任何地方沒有被消滅,對於所有人都是一種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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