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中的“五四”:真實的陳獨秀與《新青年》

我們都知道,五四新文化運動的興起便是以《新青年》雜誌的創辦作為標誌的,說起《新青年》,便不能不提陳獨秀,有些人說他“右傾”,有些人講他“託派”,他也從來就是一位叱詫風雲的革命者,無論如何,陳獨秀的大名,向來都是如雷貫耳的。


歷史中的“五四”:真實的陳獨秀與《新青年》

陳獨秀,字仲甫,號實庵,安徽省懷寧縣人,1879年10月出生,自幼喪父,“我出世幾個月,我的父親便死了,真的,我自幼便是一個沒有父親的孩子。我記得我幼時家住在安徽省懷寧縣城裡,我記得家中有一個嚴厲的祖父,一個能幹而慈愛的母親,一個阿彌陀佛的大哥。”

父親去世後,便跟著人稱“白鬍爹爹”的祖父學習四書五經,祖父死後,經歷了幾個塾師,到了十二三歲便由“阿彌陀佛”的大哥教陳讀書,然而大哥知道陳不喜八股文,便教他學《昭明文選》(是中國現存的最早一部詩文總集,由南朝梁武帝的長子蕭統組織文人共同編選。蕭統死後諡“昭明”,所以他主編的這部文選稱作《昭明文選》。)然而讀著讀著瞧不起八股文的心思卻愈加強烈,到了十七歲,縣考前的一兩月大哥挨不過去了才教他看八股文。

院試時胡亂填滿了一篇文章,大哥看了以後失望透頂,沉默了良久,可是沒曾想矇住了大宗師,取了個第一名,“捷報傳來,母親樂得幾乎掉下眼淚。”甚至還有不少富紳,竟託人問陳可曾定親。

到鄉試時,隨行的有一位“老夫子”,開口孔、孟,閉口程、朱,“不但讀過幾本宋儒的語錄,並且還知道什麼‘男女有別’、‘男女授受不親’的禮教,他也是天天那樣在路旁空地上解大手,有時婦女在路上走過,只好當作沒看見。”不僅如此,同住的幾個人,一邊唸誦著禮義廉恥、正心修身的八股文,一邊到門口探望,遠遠發現有年輕婦女路過,便扯下褲子蹲下去解大手,雖然並無大手可解。這次鄉試的所聞所想,決定了陳獨秀往後十幾年的行動。他說:“這班動物得了志,國家和人民要如何遭殃。”

1915年5月25日,袁世凱政府與日本簽訂喪權辱國的”二十一條“條約,12月12日,袁世凱改國號為”中華帝國“,定年號為“洪憲”。當時封建派大行尊孔讀經,鬼神迷信之說,辛亥革命帶來的一點民主之氣蕩然無存。


歷史中的“五四”:真實的陳獨秀與《新青年》

陳獨秀說:“這腐朽陳舊的思想佈滿中國的一切角落,所以我們要誠心誠意地鞏固共和國體,非將這些反對共和的倫理,文學等舊思想,完全洗刷得乾乾淨淨不可。中國思想界的當務之急是啟發民智,關鍵在於教育青年。堅決掃除人們頭腦中的舊思想、舊道德,代之以新思想、新道德,掃除得愈徹底愈好。”

於是在1915年9月15日,《新青年》便在危難之際,衝突重重的阻礙誕生了。《新青年》創辦後,一直是由陳獨秀一個人主編的,直到1918年1月,成立了新的編輯委員會,編委會有七人,分別是陳獨秀、周樹人、周作人、錢玄同、胡適、劉半龍、沈尹默。


歷史中的“五四”:真實的陳獨秀與《新青年》

《新青年》在袁世凱復闢帝制最猖獗的時候,針對封建派以及廣大民眾落後的思想,舉起了民主和科學兩面大旗,也就是德先生(Democracy)和賽先生(Science)明確的說:我們現在只有認定這兩位先生可以救治中國政治上、道德上、學術上、思想上一切的黑暗。若因為擁護這兩位先生,一切政府的壓迫,社會的攻擊笑罵,就是斷頭流血,都不推辭。

針對有鬼論,魯迅先生髮表文章說:“現在有一班好講鬼話的人,最恨科學,因為科學能教道理明白,能教人思路清楚,不許鬼混,所以自然而然的成了講鬼論的對頭。”

針對當時的孔教以及“君為臣綱,父為子綱、夫為妻綱”的三綱教義,陳獨秀憤怒的指出,封建的倫理道德不破除,中國的政治、法律、社會道德、文化思想,就無法走出黑暗進入光明。

1917年,陳獨秀髮表了《文學革命論》,提出了三大主義以反對封建八股文,提倡白話文,將思想啟蒙運動推導了更加廣闊的領域。

在此五四之際,我謹以此文緬懷當年為中華民族之崛起而奮鬥的眾多偉大青年以及革命先烈。盛世華夏,定不負所望!


分享到:


相關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