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司之神為捏出美味的壽司,中年就保養這雙手,因為他別無選擇!

一名青年男子推開了日本東京一間壽司店的門,他要用餐。然而店員卻客氣地告訴他,本月的位子已經預訂,他可以訂下個月的。男子有些詫異,環顧了一下這間僅有10個座位的小店,問道:這裡供應小菜嗎?店員說,這裡只有壽司,每位三萬元起價。紀錄片《壽司之神》的這個鏡頭,相信讓每一名觀眾都心生疑問:這間小店為什麼這樣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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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間小店的老闆,正是被譽為“壽司之神”的小野二郎。壽司在日本是最常見的食物,但小野的壽司店可謂“獨步天下”:必須預定(一般都需提前數月預定)、價格奇高(起步價摺合人民幣1600元左右)、只賣壽司(無配菜)、店鋪狹小(僅能容納十名顧客)、過程簡短(就餐過程一般也就15分鐘)、口碑極佳(用餐後顧客都稱讚他的壽司是吃過最好吃的壽司,奧巴馬亦曾專程到訪)。小野二郎因其壽司獲封米其林三星級廚師(意指可以為了這位廚師的食物專程拜訪一個國家),毫不誇張的說,小野二郎在壽司領域成為了神一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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覆蓋在醋飯上的魚生,每一片尺寸,經無數次的考究認定,被定為7cm,二郎先生還會依客人性別的不同再略做調整。小心翼翼送入口中,不讓它中途掉落,滿嘴的飯粒和魚,出乎意料酸,比吃過所有的壽司都酸。魚生是魚生,飯是飯,每一粒的確是用非常大的壓力煮出來的飯。壽司是飯料理,三秒入口定成敗,六成靠飯。哪怕味蕾不敏感,食材之間的平衡,豐富的變化,也可以感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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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捏出如此美味,到底是一雙怎樣靈巧的手呢?那纖巧的91歲老人的手像變魔術,神不知鬼不覺地把山葵一抹。有人讚歎,是剛剛現磨的山葵,磨得很慢,便無辛辣之感。每一抹醬油,也隨壽司的不同而特別製作。這才恍然,並非是把芥末和醬油交由客人自己塗抹。“怎麼可以把味道的責任推卸給客人呢?”店主人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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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雙手是他中年後就開始保養了,柔若無骨、涼涼滑滑的,像蠶寶寶的皮膚的91歲老人的手。“握壽司的手,上面長滿老人斑就太難看了。”“倘若客人覺得我手不好看,那我退出就別無選擇”。為了保護寶貴的手,不提重物,不做粗活,儘量戴著手套。為了維持可以長時間地站立,至今坐地鐵,提前一站下車,步行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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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學一年級時就有人告訴我,你已經無家可回了。你必須努力工作。所以我就知道,一切靠我自己了。這一點我從未忘記過,就算老闆拳打腳踢,我還是工作。現在的父母會告訴孩子,不行的話就回來吧,父母會說這樣的蠢話,孩子就會一事無成。”說這句話的小野二郎給我們揭示了專業的壽司職人精神,也給全世界所有的壽司人傳遞了一種嚴謹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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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日本只有兩間三星級的壽司吧,這裡就佔了其一。小野二郎從最好的魚販子那裡買魚,從最好的蝦販子那裡買蝦,從最好的米販子那裡買米。小野二郎會根據顧客的性別、用餐習慣精心安排座位,時時關注客人的用餐情況以做調整。頂級的食材搭配了認真嫻熟的手藝,使得數寄屋橋次郎壽司值得人一等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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