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古塔有多可怕,为何有些历史记载的满清官员都怕得要死?

卢金潮


宁古塔没有塔,静山没有山,水上餐厅没有水,花城没有花。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奇怪,总有一些地方和名字完全不一样,比如宁古塔就是这样。宁古塔在清朝时期是官员们非常“害怕”的地方,仿佛那里是人间地狱,其实不是。

宁古塔的来历

“宁古塔”不是汉语,是满文直译,其中“宁古”是六的意思,“塔”是个的意思。为何叫了宁古塔这个名字呢?当时的情况是,努尔哈赤的曾祖父有六个儿子住在了这片土地上,所以后来,清朝就称其为“宁古塔贝勒”,简称“宁古塔”。

宁古塔如今的地址是在黑龙江省牡丹江市一带,整个区域有新旧两城,旧城在松花江左岸支流海浪河南岸,如今是黑龙江省海林市长汀镇旧古城村,这个旧城和努尔哈赤很有关系,努尔哈赤曾经在此驻扎军队。新城是如今的黑龙江省宁安市城地,是康熙建的。

曾经的宁古塔区域很大,特别是顺治期间,哈尔滨以南,松花江以东都属于宁古塔。但,随着发展,宁古塔区域就和缩水的布料一样,变小了很多。

宁古塔曾经是国防重镇,一度成了大清往朝鲜输送兵源、输送物资的重要根据地,这也难怪,当时东北有“南有盛京,北有宁古塔的说法。”宁古塔在清朝初期设有将军,是当时黑龙江、吉林两地的军事、经济、政治中心,位居吉林三边之首(宁古塔、珲春、三姓三个边城)。

康熙十五年,不再设宁古塔将军,因为有了新的军事、政治中心吉林乌拉(吉林市),并在此设吉林将军一位,而宁古塔只设副都统一人,宁古塔的重要性慢慢降低了。

为何可怕

宁古塔其实不可怕,可怕的是人心。

因为当时,只有犯了大罪,才会发配至宁古塔,一旦发配了宁古塔,就说明了此人很难翻身,也许会终老此地。与其说宁古塔可怕,不如说“发配宁古塔”这个罪名可怕。

宁古塔的冬天,寒冷至极,那些生活在温暖如春的南方人,被发配到宁古塔时很不适应,仿佛“人间地狱”。其实对于北方人而言,那份寒冷实在不算什么,那里没有东北的漠河冷,也没有新疆的阿勒泰冷。

除了“发配宁古塔”这个罪名让人害怕外,还有就是文人们的笔,让宁古塔成了非常可怕的地方。

明朝王家祯写了一本书,叫《研堂见闻杂录》,其中描述道:宁古塔,在辽东极北,去京七、八千里。其地重冰积雪,非复世界,中国人亦无至其地者。看着好可怕,给人信息是:一远二寒。因为那时候的犯人是要走过去的,这个确实不容易;去了后,如果没有棉衣,也确实不好过冬。

被流放在此地的清朝文人吴兆骞在给母亲的信中写道:“宁古寒苦天下所无,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风如雷鸣电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阴雨接连,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尽冻。雪才到地即成坚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这描述得果然厉害,看起来好艰难啊!那么,努尔哈赤的祖先是如何生活的?

其实,吴兆骞是江苏苏州人,初期不适应非常正常。但起初的不适应很快就过去了,吴兆骞后来竟然成了宁古塔将军的幕僚,很受尊重。后来明珠等人将其救了回去,没想到,回去后不到三年,却病逝了,看来他更适应在白山黑水间生活。

还有更厉害的,清初流放的方拱乾曾说:“人说黄泉路,若到了宁古塔,便有十个黄泉也不怕了!”嗯,看来目前生活在宁安、海林以及牡丹江的人是不怕死的。方拱干是安徽人。

流放到宁古塔的著名人士还有郑芝龙(郑成功的父亲),大文豪金圣叹的家属,还有吕留良的家属、佛学家函可、文人张缙彦等等。这些流放过去的人士吃了不少苦,但同时也促进了文化的交流,将中原的文化、农耕技术、佛法等等传了过去。

宁古塔的可怕,首先是因为“发配宁古塔”这个罪名可怕;其次,宁古塔是苦寒之地,南方人不适应,当通过文字描述出来时,放大了“可怕”。


蓝风破晓


宁古塔没有塔,宁古是六的意思,塔是个的意思,就是六兄弟,据说就是指努尔哈赤的父辈六人,也叫六祖城。是清朝的发家地。

它有什么恐怖的呢?

其实就是冷嘛,偏僻嘛。是谓:宁古塔,在辽东极北,去京七、八千里。其地重冰积雪,非复世界,中国人亦无至其地者。

天寒地冻,不是人呆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如果你被发配到了宁古塔,说明你犯事了,而且事比较大,很难翻盘,更可能死在异国他乡,想一下,昨天还是灯红酒绿,小翠小蝶的,今天就要戴上铐子,送到关外去流放,那吓不吓人。

这是跟本身的地位有关的。你要本来就是一个穷人,送到宁古塔,说不定还是一条活路呢。以前清朝人搞柳条关,是不允许人进去的,所以才叫闯关东。

看一下,曾经被流放到宁古塔的人。

张缙彦,河南新乡人,明朝的兵部尚书,清兵入关后投降,后面因为替人作序,惹上了文字狱,全家发配宁古塔,去了之后,似乎适应得挺好,跟同样被流放到宁古塔的江苏吴江诗人吴兆骞以及安徽桐城人方拱乾一起喝酒嗨皮:朝夕相对,欢若一家。

张缙彦还搞自助游,去参观了渤海国故都遗址,写了一篇《东京》,还跟一群人在当地搞诗社。算是黑龙江第一个诗人组织。叫七子诗会。到了康熙年间,老死在了宁古塔。

还有吴兆骞,他来到这里时,对这里很悲观,写信告诉家人:宁古寒苦天下所无,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风如雷鸣电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阴雨接连,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尽冻。雪才到地即成坚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

主要是冷, 另一个生活无着落,后面他当了教书先生,开始好起来了。二十三年以后,因为写诗出名了,认识他的人多,求情的也多,最终被康熙放了回来,结果他已经习惯了东北的冷空气,回到家乡南方,对温暖湿润的环境还不适应,回来就生病,回来三年,生病不断,最终病死。

还有方拱乾,他后面是捐钱赎罪,早就回来了,但把钱花光后,一辈子受穷,他还写了一本书叫《宁古塔志》,就描写了宁古塔。

大家可以感受一下:

四时皆如冬,八月雪,其常也。

男子率数妇,多则以十。(一个人可以娶十个老婆)

最后,他总结:人说黄泉路,若到了宁古塔,便有十个黄泉也不怕了!

那宁古塔到底在哪呢?

宁古塔大佬叫宁古塔将军。辖地很广,现在的海参崴这个天然海港以前属宁古塔将军管。宁古塔将军的任务还有去库页岛收皮子。在清末的时候,清国败家子把祖地都割了给人家。

而宁古塔将军的驻地倒还在中国。就是现在的黑龙江海林市。

海林市怎么样呢?

好得不得了啦。这里现在是旅游城市。

中国雪乡

中国虎乡

中国猴头菇之乡

要看老虎有东北虎养殖基地,要滑雪有八一高山滑雪场,要看雪有雪村,《智取威虎山》的外景拍摄地也在这里。有杨子荣纪念馆等等。

可以说,现在想被“流放”去,得自己掏钱啦。


脑洞历史观


说到宁古塔,就不得不提到五国城。清朝的老祖宗金朝灭亡北宋后就是迁徙徽、钦二帝到天寒地冻的黑龙江五国城,但相比五国城,宁古塔的条件更加恶劣,简直是清朝官员发配的极苦之地,是噩梦也是地狱。




宁古塔的条件有多恶劣,许多曾经被发配到这里的清朝官员和文人都留下了丰富的文字描述。如顺治十四年科场案无辜遭到牵连的吴兆骞在被发配到宁古塔后给其母的信中说:“宁古寒苦天下所无,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风如雷鸣电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阴雨接连,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尽冻。雪才到地即成坚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崇祯年间左都御史王家祯在他所著《研堂见闻杂录》称“宁古塔,在辽东极北,去京七、八千里。其地重冰积雪,非复世界,中国人亦无至其地者。”清初文人方拱干把宁古塔形容的更恐怖可怕:“人说黄泉路,若到了宁古塔,便有十个黄泉也不怕了!”




(世代镇守宁古塔的披甲人,属于未开化的野蛮人)

这里是真正的苦寒之地,人间地狱,相比南方偏远山区的虫瘴雾蒙,宁古塔的条件更加恶劣。作为满族的发祥地,宁古塔虽然地处北地偏远之处,但是因为大量罪犯被安置在这里,反而促进了当地经济的繁荣。清朝把罪犯发配到如此偏远极寒之地,除了让犯人们安心在此洗心革面、悔罪思过,还要忍饥挨饿当牛做马被“披甲人”奴役。披甲人是什么鬼?这是地位极其低下的世代镇守清朝边疆的军人,他们都是未开化的野蛮人,“与披甲人为奴”是极其残酷的处罚,给这种野蛮人当奴隶,其结果也只有受辱或是被折磨而死,下场比死还要难受。




被发配到宁古塔的南方人很多,而且大部分都是南方汉族人,“流徙来者,多吴、越、闽、广、齐、楚、梁、秦、燕、赵之人。”(前明兵部尚书张缙彦)这些世居南方的汉人,哪能经受的住这般恶劣的生存条件。这里远离中原,常年冰封不化,交通闭塞,物质匮乏。长路漫漫,许多犯人还没到宁古塔就冻死、饿死、病死在半路,即便到了宁古塔,也是饱受折磨痛苦不堪,许多人都没能活着回来。说这里是“人间地狱”真是一点都不为过。




那么被发配到宁古塔的都是些什么人呢?大体上,以文字狱,科场案和政见分歧的文人为主。比较出名的有延平王郑成功之父郑芝龙,据传他最后在这里被处死。还有前文提到的顺治十四年因科场舞弊案无辜受牵连的吴兆骞,他在这里整整被关了22年才得以释放南还。还有清初著名文学家金圣叹的家人、清初著名思想家,因“文字狱”而被开棺戮尸的吕留良的家人都曾被流徙至此。


没有危言耸听,宁古塔确实可谓是犯人的“人间地狱”,能活着回来的都是“九死一生”。宁古塔旧城遗址目前是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现在,这里是黑龙江省宁安市(县级市)的驻地。


大国布衣


相信学习过历史的人都知道,不管哪个朝代的官员犯了错,根据事件大小都会受到惩罚,要么直接被杀,要么就是流放没什么人烟的地方,其中出场率最高的地方,就是海南、岭南二地,官员一听这两个地方,也是畏惧如虎,但清朝并不同,清朝的官员们最怕去的地方,便是极北之地宁古塔,那么宁古塔到底有什么,会让这些官员这么害怕?

发往宁古塔,是清朝廷一种独有的发配方式,不过宁古塔并不是一个塔,而且那里也没有塔,之所以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满语直译过来的,其实真正的意思是六祖,宁古是六的意思,塔则是个的意思,这里是努尔哈赤的祖父,福满与妻子所生六个儿子曾经的居住地。官员们会如此畏惧的原因,个人认为有几点,首先天气恶劣,宁古塔在后世黑龙江一带,都知道黑龙江十分偏北的地区,冬天极为寒冷。

虽然清朝的首都在北京,但论起寒冷程度,自然还是黑龙江更胜一筹,那些在京城待久了的官员,根本受不了宁古塔的天气,更别说那些南方的官员了,长期生活在温暖地区的人,你让他毫无准备下去往北方,肯定是不适应的,与同时代的东北的热闹相比,还处于清朝时代的东北,可以说千里无人烟,大片大片的苦难之地,作为著名的“不毛之地”,官员们自然会害怕了。

其次远离政治中心,再无出头之日,在现代有个刑罚叫无期徒刑,古代虽然没有,但流放去宁古塔,跟后世的无期也差不多了,因为但凡被流放的,如果你的罪名被正式,其中没有冤假错案的话,基本上不可能回来的,作为一名官员,自然是越靠近权力越好,流放的人身份都比普通平民还低,并且还会连累自己的子孙,可以说一旦有官员被流放去宁古塔,那么自己以及子孙三代都完了。

最后路上安全不能保证,宁古塔不仅天气寒冷,距离经常也是极远,我们姑且不论罪犯能不能挺到最后,就前进的路上,就是危险重重,有的会遇上一些凶猛的野兽,寻常人根本抵挡不能,有的会遇上劫匪,如果押送的人不多,那么基本就完了,还有的直接饿死在半路,古代交通本来就不方便,而且流放也不是让你坐囚车去,而是靠两条腿,可以参考一下水浒传的林冲。那些押送犯人的差役,也不会管你是否吃饱穿暖,有时候犯人半路死了,对于他们而言还有利一些。这也不难理解,满清的这些官员,为何会这么害怕被流放去宁古塔了。

以上就是个人的一些小看法,总的来说官员怕流放,还是因为宁古塔的生存条件太差了,首先去的路上就很难,你无法保证可以平安度过,即使成功到了宁古塔,那么的气候条件也不一定受的住,同时被流放的人,也失去了重回京城的可能,对于那些渴望权力的官员来说,其实这个跟死了也没区别,有时比死的更加难受,因此满清的官员会那么害怕去宁古塔,也是情有可原的。


木剑温不胜


人说鬼门关可怕,去了宁古塔,鬼门关也觉得没那么可怕了。

——道出了人们对宁古塔的恐惧。可是宁古塔真有那么可怕吗?它到底为什么令人毛骨悚然?

狭义的宁古塔是指宁古塔城周边地区,在现金黑龙江牡丹江市附近。原为满清祖上龙兴之地,地处东北边陲,生存环境恶劣。满清入关之后,宁古塔作为东北边疆戍卫重镇。因为人烟稀少,所以需要充实劳力——满清又不想无限制地填充人口,所以这里成了流放大案重案犯人们的首选地界。

宁古塔离京城三四千里地,清朝文人诗文里有说的八千里,这是因为当时被流放宁古塔的,很大一部分是南方人,这个八千里是从南方算起的。宁古塔在清朝时处于完全原始状态,荒原遍布、荆棘丛生、狼虫虎豹横行出没。

有人戏言,宁古塔冬天冰天雪地零下几十度的气温,男人撒尿都得拿根小棍敲着,不然就给冻上了。这地界,就是穷乡僻壤、鸟不拉屎的地方,外加能冻死人的气候。

清朝流放宁古塔的重案犯最多的是文字狱和科举案的牵连人员。也就是说,平头百姓想被流放宁古塔估计都没资格。能享受“流放您古塔”待遇的基本是官员、文化人和他们被株连的族人。

这些官员之流大部分来自京城或是南方富庶地界,基本上都是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模样。过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享受惯了灯红酒绿、繁花似锦。被流放到几千里地以外的林海雪原,对于他们完全等同于走一遭鬼门关。

其一,几千里地的艰难跋涉,一路上风餐露宿、野兽出没。流放者们全靠双脚,一步步走过去,荒野、雪原、野兽、补给、体力、严寒、疾病......都可以让他们死无葬生之地。流放之旅,就是地狱之旅,不死也要脱一层皮。即使在现今,很多地方得到开发,从南方徒步到宁古塔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更何况未开发时期的清朝。

其二,侥幸到了终点,等待他们的还有繁重的劳役、严酷的环境。流放宁古塔,一般都要加一句“披甲为奴”。去那里可不是做大爷,而是要服劳役。除了个别幸运儿,大部分人都要耕作劳动求生存,进行高强度体力劳动。——这对官老爷和文化人出身的流放犯,简直就是要命的摧残。——关键是,一旦流放到这里,代表着永世不得翻身、一直劳改、无期徒刑。——劳作至死是他们正常的归宿。

其三,要说前面说的,还是来自恶劣环境的折磨,和来自超负荷体力劳动的挑战。那么,“流放宁古塔”代表的政治意义,可以让他们丧失生存下去的勇气。

流放宁古塔之后,一般是代表这一辈子不让回去了,也就是说,流放者与官运、前途从此无缘,再也没机会翻身。要到一整个家族被流放的情况,就说明这个家族,从此没有了前途、希望、这种精神上的穷途末路、暗无天日才是最让人崩溃的。

说白了,流放宁古塔,可怕之处在于:不仅是着肉体折磨和生命的摧残,更是精神上的看不到希望、永无出头之日的悲凉。


尔朱少帅


“人人都说黄泉路难走,若是去过一次宁古塔,便走十次黄泉路也不怕了。”

这段流言,就是关于宁古塔的最早的传说。

宁古塔究竟是什么样的地方,为何很多人宁愿走黄泉路,也不想去这个地方呢?

很多人看到“宁古塔”这个名字,都会误以为这是个佛塔。古人对于美好的事物,都会赋予有着吉祥意义的名字。宁古塔里带有一个“宁”字,却并不能给人以安宁;相反,所有听到这个名字的人,都会不寒而栗。

宁古塔原是一句音译的满语,原为六个的意思。

知道了这一点,便很容易理解,宁古塔所在位置应该是满洲人的故地。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宁古塔地处长白山以北,自古以来都是满洲人生活的地方。这里环境恶劣、人烟稀少、狼虫虎豹出没频繁,远离文明的中心——中原。

满清入关之后,长白山便成了龙兴之地,对这里的建设、戍防就成了一个难题:满洲人好不容易打下的江山,怎么能够还来这里过苦日子呢?

然而,宁古塔作为守护长白山的边关重镇,又不得不派人把守。

为了激励满洲人(对汉人不放心)去防守宁古塔,皇帝对每个防守宁古塔的士卒,除了会给予高额补助之外,还会分配若干名奴隶伺候他们。这些奴隶自然就是被发配过来的犯人了,他们有一个专门的名字,叫披甲人。

披甲人,就是戴着枷锁的罪人。

披甲人被皇帝治罪之后,往往会戴着枷锁,从北京一路北上,走路去往宁古塔。且不论道路之艰辛,这段路程有多远呢?

且不提山重水复的复杂路况,从北京到宁古塔的直线距离为1200公里。

1200公里有多长呢?从北京到兰州的直线距离是1200公里;从北京到韩国最南端的济州岛,直线距离也才1100多公里。

在古代中国,宁古塔所在的位置,就是极北之地。传统儒家思想里,极北之地就是:

浩浩乎,白雪无垠,夐不见人。河水萦带,群山纠纷。黯兮惨悴,风悲日曛。蓬断草枯,凛若霜晨。鸟飞不下,兽铤亡群。

一个字形容去宁古塔的路,就是:惨。

罪人戴着沉重的枷锁,一步一趋地向宁古塔走去。路上之狼虫虎豹、饥寒交迫,冷不丁蹦出来几个劫匪,披甲人毫无抵抗能力,死在半道上是常有之事。

因此,把宁古塔形容成黄泉路,一点都不过分。余秋雨在《文化苦旅》里,曾如此描述宁古塔:

当时的宁古塔,几乎不是人间的世界。那里有一个著名的流放地,叫尚阳堡,也是一个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方,但与宁古塔一比,尚阳堡还有房子可住,还能活得下来。

在清朝以前,历代统治者流放政治犯,都会选择西南边疆或者漠北之地。到了清朝,皇帝们则另辟蹊径,增加了宁古塔这一选项。更缺德的是,流放到宁古塔的,大都是南方籍的官员。

从南方湿润酷暑之地,流放到极北严寒干燥之所,几人能扛得住?

“薄命长辞知己别,问人生,到此凄凉否?千万恨,为君剖。”

即便是披甲人能够安全抵达宁古塔,也要给人当奴隶;他们的命运,最终都躲不过一个死字。

都是死,有的人一刀了事;有的人却求死不能,一路奔波之后,被折磨致死。

享尽人间富贵的满清官员,又怎能吃过这种苦头?因此,在听说自己要被流放宁古塔,往往都会赶紧自杀。有些来不及自杀的,只能被恐惧掩埋了。

巧的是,宁古塔作为西伯利亚郊区,俄国人也喜欢将犯人流放到这里。普希金普大爷就曾被流放到西伯利亚,还在这里写了许多诗呢。比如:

沉重的枷锁会掉下,黑暗的牢狱会覆亡;自由会在门口欢欣地迎接你们,弟兄们会把利剑送到你们手上。

看来,东北亚这块儿严寒之地,在古代用来威慑贪官污吏,也是不错的选择呢。


祗树


我国古代的刑罚大多非常残酷,最常见的是砍头、关押、流放。砍头听起来很吓人,但是只是一时的痛苦,咔嚓一声便结束了。可是有些刑罚,比这个要痛苦千万倍,所以有时活着比死了还可怕。

古时流放犯人大多选择广东、四川、海南等地,这些地方比较温暖,无论怎样都可以生活下去,苏东坡曾被流放到广州惠州,在那里耕田、游玩,好不潇洒,还曾写下“日啖荔枝三百颗,不辞长作岭南人”的诗句,可见生活还是满惬意的。

到了清朝时期,这些地方已经发展的有些规模,不再是不毛之地,再把犯人流放到那里,就不是惩罚,而是一种享受了,清宫剧里常会出现的一句话,“ 发放宁古塔,永不许入关”,犯人每听到这句话,恨不得求得一死来个痛快。



宁古塔是个什么地方,为什么犯人都害怕被流放到那里呢?它位于黑龙江省牡丹江市海林长汀古城村,是清朝吉林三边之首。

宁古塔有新旧两城,旧城在黑龙江省海林市长汀镇古城村,当年努尔哈赤曾在这里驻扎军队。康熙五年在黑龙江省宁安市建立了新城,我从小在牡丹江市长大,没想到竟是当年著名的流放之地,想到此内心百感交集。

宁古塔在当年非常有名,是国防重镇,是提供八旗兵源和输送物资的重要地点,也是东北各族向朝廷进供的接收点,那时的宁古塔和盛京齐名。

宁古在满语里是六的意思,塔是个的意思,合起来就是六个。后来和努尔哈赤曾祖父福满所生的六个儿子联系起来,据说他们曾居住在此地。

宁古塔是个苦寒之地,比当年的四川等地还要艰苦,那里常年冰封,吴兆骞在给他的母亲的回信中曾说,“宁古寒苦天下所无,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风如雷鸣电激咫尺皆迷,九月初河水尽冻,雪才到地即成坚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确实是这样的,宁古塔真的很冷,冷入骨髓,被流放到那里的犯人,很多还没到地方就死了,就算到了地方,也有很多因耐不住严寒而死去。

被流放宁古塔的犯人,如果从南方出发,可能要走上两年都不一定能到地方,当时没有交通工具,全靠步行,还要戴着手铐脚链,一路上狱卒监视打骂,这一路各种情况都会发生,很多人死在半路到不了目的地。

就算是从北方出发,从河北过山东再到黑龙江,那也是一条非常漫长的路,到了冬天越往北越冷,犯人没有足够的衣服御寒,就算能坚持到地方,宁古塔那里衣食缺乏,冬天零下40度,一天不烧火取暖就会冻僵,两三天就会活活将人冻死。



宁古塔在顺治年间是最可怕的地方,当时由于文字狱的兴起,宁古塔成为所有获罪官员和文人的梦魇之地。

我们在宫廷剧中还会看到一句话“流放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披甲人是什么意思呢。 披甲人大多是投降的人,属于各个民族,他们的地位比一般的军人低,但又不属于奴隶。他们大多是投降的人,但是朝廷又让他们披甲上阵保卫边疆,所以又被称为披甲人,他们世代居住在边疆,把犯人流放到那里给他们做奴隶,也是为了稳定军心。

给披甲人为奴还不如死了痛快,尤其是流放到那里的女犯人更是生不如死。那些能够活着到达目的地的女犯人,年轻一些的,会被披甲人随意糟蹋。

如果和丈夫在一起,会先把她们的丈夫杀掉,孩子也会被当做奴隶随意打骂,与其这样活着,真不如死了的好。所以他们一听到与披甲人为奴这样的话,便知道没有什么活路了。

所以那时的犯人之所以害怕被流放到宁古塔,一是当地恶劣的自然环境,再就是非人的待遇,这使得获罪的犯人一听宁古塔三个字便心惊肉跳、魂飞魄散。



清朝从顺治年间,宁古塔开始成为流放人员的接收地,这其中不乏历史上一些有名的文人志士,清朝的文字狱非常严重,宁古塔三个字一度成为各个官员和文人心中最不吉祥的咒语。也许一不小心,一夜之间就会倾家荡产,陷入深渊。

但是再怎样小心,还是有很多文人被流放到宁古塔,这些人带着屈辱,迈着沉重的脚步来到这片黑土地,虽然有很多人死掉,还是有一些人有幸活了下来。

活下来的人总要生存下去,在和这片黑土不断融合的过程中,也给这片土地带来了新的生机,注入了新鲜的血液。

当时的宁古塔是蛮荒之地,这里的读书人非常少,所以活下来的读书人在这里受到了尊重和优待。当地的官吏和百姓十分敬重这些读书人,才使得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才子们有了生存的空间。 这些文人虽有才能,却不会耕种,他们只能靠教书育人获得一点收入,这也成为他们的一种生存之道。

各地的流人来到宁古塔,带来了中原的先进文化,也带来了不同的经营方式。使这片黑土地的文化物质生活不断丰富,也带动了这里的商贾交易的繁荣发展。

这些有文化的流人在宁古塔可以不当差,不纳粮,还可以得到官府的救济,他们常常成为官员们家中的坐上客。所以尽管他们在那里生活的很清苦,可是几十年的生活已经让他们的血液与这片土地相融合。

当他们有一天有幸被赦免回到家乡,还是常常会怀念过去的时光,怀念那里丰富的特产,怀念那里纯朴的风土人情,怀念那漫天大雪,怀念那里的山珍甚至小小的野菜。 所以这里很苦也很冷,让很多人望而却步,但是这里也很美很多情。

这里有漫天白雪中的金戈铁马,也有长河落日圆的壮阔图景,这时的一枝一叶都引人深思,这里的一草一物都引人怀念。 流人们感受到这里的苦,也尝到了这里的甜,他们对这块黑土地进行了文化启蒙,使它迅速进入了开化的状态。(以上图片均来源于网络)


小焱论史


在很多清宫剧里面,皇帝对一些不忍杀的臣子,常以发配宁古塔论罪。那么这个宁古塔是怎么样的一个地方呢?为何发配过去就是惩罚了呢?今天小妮子我就揭开宁古塔的神秘色彩。

宁古塔现位于黑龙江牡丹市下面的一个地方,是清朝东北边界的重要地带。黑龙江咱们知道吧,那寒冷不言而喻。何况那会没空调啊,被发配过去的奴隶估计连取暖的炭火也是没有的。当然也不是太可怕,黑龙江大家知道除了寒冷其实物产还是很丰富的,林业也发达,也不是不毛之地啊。而且那边飞禽走兽也很多,绝对不会饿死。

那为什么都吓死了呀?小妮子推测宁古塔路途遥远,押送犯人全靠步行,清朝定都北京。从北京去往黑龙江步行得多久啊?小妮子无聊查了下地图近1500公里开车要20个小时,步行的话。。。。。估计得2个月吧,然后那时候通讯不发达,传递信息全凭人力,以讹传讹都说宁古塔可怕,这些人估计心理压力非常大,没到宁古塔有的郁郁而终,有的自杀身亡。清朝诗人吴兆骞被发配宁古塔二十三年,不是也活下来了吗,还写了很多诗。


王家祯《研堂见闻杂录》称“宁古塔,在辽东极北,去京七、八千里。其地重冰积雪,非复世界,中国人亦无至其地者。”翻译成白话就是宁古塔在距离辽东最北面,距离京都七八千公里(那会交通不发达很多路没开垦出来所以要绕远路,更要跋山涉水)。这个地方冰雪很厚,很少人会有踏足这里。

吴兆骞在给其母的信中说:“宁古寒苦天下所无,自春初到四月中旬,大风如雷鸣电激咫尺皆迷,五月至七月阴雨接连,八月中旬即下大雪,九月初河水尽冻。雪才到地即成坚冰,一望千里皆茫茫白雪。”方拱干曾说:“人说黄泉路,若到了宁古塔,便有十个黄泉也不怕了!”这些诗词都加重了世人对宁古塔的恐惧色彩。

其实我觉得,这些被流放到此地的人,由于心理委屈,书信给亲人时当然会放大自己的苦痛,好让亲人为自己求情,希望得到皇帝饶恕。我觉得环境恶劣否全赖自身心态,自己心里快乐再苦也是乐,自己心里不舒服即使锦衣玉食也会感到度日如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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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古塔,在今天黑龙江海林、依兰一带,爱新觉罗家族的先祖世代居住于此,是满清的发祥地,所以从1616年努尔哈赤建立金国开始,就派兵驻防于宁古塔,保护这片“龙兴之地”,修建宁古塔城(后称为旧城),镇守宁古塔的长官叫昂邦章京,为正一品。1636年沙俄探险队来到黑龙江流域,从1641年开始派远征队入侵边境,特别是顺治时期,大规模的侵略有1643年、1654年、1657年、1658年、1660年,小骚扰更是家常便饭,清廷增派八旗兵,于是镇守宁古塔变成了保卫边关,成为满清的北国重镇。

图为宁古塔城遗址。

康熙时期宁古塔旧城狭小无法满足使用,地势低常年水患,于是在1665年修建了宁古塔新城,昂邦章京也改为宁古塔将军,管理松花江、黑龙江、乌苏里江流域等地区,由于地广人稀,抵抗沙俄入侵仅依靠驻守的八旗兵远远不够,1668年宁古塔成功通路开驿站,于是朝廷正式颁布屯垦戍边宁古塔的计划,逐渐有人前往宁古塔做生意、商贩、开荒种粮的。

图为第一任宁古塔将军,巴海,任职25年,后官至议政大臣。

顺治时期的对犯人的流放,还只是在尚阳堡(沈阳周边),宁古塔的不多,到了康熙时期需要屯垦戍边,于是流放宁古塔的逐渐增多,从郑成功父亲郑芝龙、浙江通海案的钱氏、广西巡抚陈洪明、陕西盗贼孔易选、收复台湾流放一批,三藩之乱流放一批,文字狱流放好多批,雍正时期年羹尧一门、曾静一案等等,太多了,但是要注意了,流放宁古塔的绝大部分是汉人,是生活在中原的或者南方的汉人。

方拱乾,顺治时期侍讲学士,曾两次因科考案流放宁古塔,因自费维修宁古塔一个门楼,获准归故里。

宁古塔的居民全部登记造册,城镇里住着官兵、旗人、各民族平民等自由人,流放的人只能居住城外,住房自己搭建,自己垦荒种地,满足自己生活,还好宁古塔的垦荒是不收税的,完全可以自给自足,如果是流放的旗人,会安排工作,当个驿丁、书信什么的,如果是流放的汉人,只能在城外垦荒种地,并负担平时的徭役,还要时刻关注沙俄兵匪,有动向立马报告。

宁古塔将军驻地遗址。

所以一旦流放宁古塔的汉人到达了人迹罕至,荒凉寒冷的陌生地方,生活条件极其艰苦,远离故土亲人,心中悲凉,很多人抑郁而终。而更多的人害怕时刻面临死亡威胁,病痛大灾得死;戍边时刻受沙俄匪兵侵扰,很容易丢失性命,为了能获得重返故土的机会,很多人积极表现,有的替清兵刺探情报立功,有的编入披甲人征战杀敌,有的替政府做各种服务获得机会,有的文人在此地办学教书育人,还有的委身旗人为奴等等,虽然康熙后期,宁古塔地区经过几代人建设生活较有改善,抗击沙俄有功流人地位有所保障,但在一个没有人身自由,远离故土,随时丢命的古寒之地,谁去了都会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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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古塔,有多可怕?

你可能想不到有多可怕的可怕,一句话,要命,可怕不?

一、清朝大臣官员人犯,一听皇帝发话:发配宁古塔,与披甲人为奴。

莫不魂飞天外,虽蒙皇恩浩荡,赦免不杀活命之恩!

但与杀头并无什么区别,发配宁古塔,生不如死,真的不若引颈一刀痛快!

二、宁古塔,既今黑龙江省牡丹江市辖之宁安县级市,今日本地人自豪的称之为人类宜居幸福安康之地。

清朝顺治十年,设宁古塔昂邦章京镇守此地,康熙元年设镇守宁古塔等处将军衙门。

康熙十五年,镇守宁古塔等处将军衙门,迁治吉林乌拉(今吉林省吉林市),改称吉林将军,宁古塔改置副都统衙门。

宁古塔,与塔没有任何关系,是满语“六个”的意思,据说,早期有清朝皇室祖先兄弟六人居住生活于此而得名,你看,偌大的地方,仅有六个人!

有清一朝,东北被满清皇室视为祖基龙兴之地,满人入主中原,大量进入北京及全国各地,但严禁汉人移民进入东北。

因而致原本就人口不多的东北人口骤降,尤其偏远的宁古塔一带,虽然不再是六个人,但也是人烟稀少,更是荒凉不堪,狼虫虎豹出没其间,严重威胁人们生命安全,当时条件下,实在不宜人居。



宁古塔,地处边远荒僻,生活条件十分艰苦,加之长达半年冬季,常达零下30度极端寒冷的暴风雪肆虐的恶劣气候,夏季出奇大的蚊虫叮咬,基础生活设施极端简陋,衣食住行皆与关内生活无法比拟,令人很难适应,大有生不如死的感觉。

三、宁古塔,艰苦生活环境之外,加上发配宁古塔,路途遥远艰险,有的押解差役为逃避遥远艰苦旅途,甚至做掉人犯,以病死复差。

既使押解差役良心尚存,沿途野兽袭扰吞食之险仍在。

甚有传言,饥民争相杀戮人犯食之果腹,发配人犯甚至多有未达宁古塔,而死于苍茫遥远的危险旅途,能否到达宁古塔是个未知数,可想而知。



因而,清朝发配人犯一听“发配宁古塔”之言。与宋代人犯闻听“发配沙门岛”一样,顿时万念俱灰。

发配宁古塔,九死一生,生还机会缈茫,令人不寒而慄,大有生不如死之感,不若引颈一刀痛快!

可不可怕?

奈何!奈若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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