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又讀了一遍《傳習錄》「開始翻譯《傳習錄》」

剛剛,我又讀了一遍《傳習錄》。

這一次,是從一套《王陽明全集》裡讀了一遍《傳習錄》,純原版,不帶翻譯的。

算起來,這至少是第10次閱讀《傳習錄》了,但是,我真正讀懂了嗎?

肯定,是沒有完全讀懂的。

2019年12月25日,從北京開車到五臺山的路上,聊著聊著,就從《王陽明心學日課》聊到《傳習錄》,突然,覺得應該翻譯一本《傳習錄》。

對於《傳習錄》,我本來是讀不進去的,後來,讀進去了。再後來,為了對《傳習錄》“讀以致用”,我自己摘了很多句子,隨時讀幾句,方便日常學習,2018年有一段時間,我出門都帶著幾張打印的紙,那些紙上密密麻麻地記錄著我從《傳習錄》裡摘出的句子。有一天,因為從自己一開始讀不懂《傳習錄》,想到很多人說讀不懂《傳習錄》,決定把這些句子做成一本書,也就是後來出版的《王陽明心學日課》一書。


剛剛,我又讀了一遍《傳習錄》「開始翻譯《傳習錄》」


摘錄出來的句子,就一句話,又是自己看,簡單。

但是,要把這些一句一句的話,做成一本書,當然,就需要負責任。為了這份責任,我拿了不同版本的《傳習錄》進行對照閱讀,很多時候,還要把手頭紙版的《傳習錄》中的白話譯文跟網絡上網友的一些譯文進行對照,在此基礎上,自己進行理解把握,用自己覺得合適的話“寫”出來。

王陽明先生的《傳習錄》,其中的文字對於新時代的讀者來說,可以算是半文半白。有些字,基本屬於白話,有些字,全然還是純粹的文言文。

王陽明先生的《傳習錄》,很多讀者說是要去讀四書五經,但是,其中很多文字,又不全然是儒家的表述方式,其中還有道家、還有佛家。等明白其中有道家、佛家的表述方式之後,我才明白為什麼《傳習錄》難懂了。


(2019年12月26日,我把《王陽明心學日課》正式地擺放在了五臺山的廟裡,也算是2019年的一個小小心願。當時,旁邊的朋友說,看到你看著擺在廟裡的書,嘴角上揚。是啊,那一天,陽光照射進寺廟裡,能夠把自己的寫心學的書擺進五臺山,真的是很開心。因為,在我編輯《王陽明心學日課》一書的時候,我的願望就是編輯一本王陽明心學的經書,可以擺在很多地方送。當然,後來看到王陽明先生在廬山寫的詩中“遠公學佛卻援儒”一句的時候,想到我自己從小在遠公【慧遠大師】的廟的旁邊玩耍長大,對王陽明先生對儒釋道取其“是者”而集大成的胸懷有了進一步的體會,因此,我希望能夠在五臺山分享王陽明心學,作為心學經書的《王陽明心學日課》最好能夠在五臺山以經書的形式與讀者結緣。)

王陽明心學的經典公案“四句教”——“無善無噁心之體,有善有惡意之動,知善知惡是良知,為善去惡是格物”四句,現在看來,真的是非常難懂。我看了十幾種王陽明傳記的圖書,不同的作者有不同的理解方式。

《傳習錄》的翻譯,有各種各樣的版本,確實,好多人都覺得有自己的理解是對的。這也就是為什麼王陽明先生去世之後,其弟子就迅速分成幾派的原因吧。

至於我,到目前為止,我所堅持的,還是讀原著,不斷地讀原著,在原著的基礎上理解並學以致用。

編寫《王陽明心學日課》已經是斗膽之作,翻譯《傳習錄》更是膽子太大。

但是,我想分享,所以,就膽子大一點吧。


2019年1月2日,我跟出版社正式簽約,出版《王陽明心學日課》。

2020年1月2日,正式開始啟動翻譯《傳習錄》,並寫下這個序言。


人生總是要做點事情的,斗膽翻譯《傳習錄》,也算是自己的一種“立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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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陽明心學大藥房


我是大藥房的東家

曹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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