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適的方法論,一切主義都該研究,“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胡適說“一切主義,一切學理,都該研究”,但是絕不能認為是“天經地義的信條”,“只可認作一些假設的(待證的)見解”。方法永遠比抽象的理論重要,矇蔽世人心智的是所謂絕對真理,總有一天會被歷史淘汰。

我們可以懷疑一切,但懷疑本身是不能被懷疑的,我們可以自由地懷疑,但自由本身是不能被質疑的。胡適對於高深之哲理似有本能的排斥,它所重視和倡導的是一種科學的態度、觀點和方法,在方法論層面上的革新使他的學術研究擴散到了“廣義的人文學科的每一方面”。

胡適的方法論,一切主義都該研究,“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余英時說胡適思想中有一“非常明顯的化約論傾向”,習慣於把一切學術乃至文化都化約為方法,民主和科學背後都是“一個方法,一個態度,一種精神”,思想的實際內容並不重要,它並非普遍有效,而“經過長期應用而獲得證驗的科學方法則具有客觀的獨立性”。

胡適的方法論,一切主義都該研究,“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胡適強調歸納的、實驗的方法,所謂“大膽假設,小心求證”,所謂“有一分證據,說一分話”,他了解思維運作的一般程序,且文字常常淺顯流俗,合乎邏輯又合乎常識,胡適真是一位健全的理性主義者。這種謹小慎微的治學方法斷不能使他提出徹底改變中國的方案,“在他以‘科學方法’為中心的思維模式中是不可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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