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藥神:在中國,究竟要賺多少錢才能看得起病?

我不是藥神:在中國,究竟要賺多少錢才能看得起病?

“世界上只有一種病,叫做窮病!”

在電影《我不是藥神》中,借用一個無賴假藥騙子的嘴巴,說出了這樣如此扎心的真話。

每個人,誰都不能保證這輩子不能生病,而此時醫藥,就與我們依依相關。

這幾天,徐崢這部電影《我不是藥神》刷爆了整個社交媒體,以豆瓣9.0高分讓我們看到了國產電影的希望。這部電影改編一個真實的故事,那就是“代購救命藥”。

通過這部電影,我們似乎總有些疑問:為什麼中國人就吃不上便宜的抗癌藥呢?為什麼這些製藥公司硬生生將藥品價格抬到最高呢?在中國,究竟是不是生不起病呢?

我不是藥神:在中國,究竟要賺多少錢才能看得起病?

最委屈?中國患者

電影中有個場景讓我留下深刻印象,當警方在追查“印度假藥”的源頭時,一位患有慢粒白血病的老太太對著警察說:

“領導,我求求你,別再查「假藥」了行麼。這藥假不假,我們這些吃的人還不知道麼?我吃了三年正版藥,房子吃沒了,家人也被我吃垮了。現在好不容易有了便宜藥,可你們非說這是「假藥」。不吃藥,我們就只能等死。我不想死,我想活著。”

我不是藥神:在中國,究竟要賺多少錢才能看得起病?

當這些假藥被查封時,就意味著他們只能在等死。

說到底,患者只是想要尊嚴活下去,若正版的格列衛能吃得起,誰還會冒著風險去選擇印度仿製藥呢?在2013年前,格列衛在我國一個月藥量售價為2萬多人民幣,而電影原型人物陸勇本身患有慢粒白血病,在去印度前兩年,單單吃這款藥酒花了56.4萬。

而在印度的仿製藥,藥效不止一樣,價格從2萬直接降到了幾百甚至幾千,這也讓很多普通家庭的慢粒白血病患者,看到了一線生機。

我不是藥神:在中國,究竟要賺多少錢才能看得起病?

同樣患有慢粒白血病患者的北京新陽光此時基金會發起人劉正琛,在他做了16年的白血病患者公益事業,他闡述了患者以及家庭在面臨絕境中見過人生百態:

有些患者在得知自己患病後自己一人離家出走;有些媽媽在得知自己患病後,將家裡僅有的十幾萬存款留給孩子自殺;而有些媽媽在孩子等病後為籌治療費而甘願“下海”......

我不是藥神:在中國,究竟要賺多少錢才能看得起病?

有病沒有藥是天災,有藥買不起更是人禍!

最委屈?中國醫務人員

這類仿製藥對於從業醫務人員來說,也是比較矛盾。於情,這些患者為了治病已經傾家蕩產;於理,吃著國內沒有批准的藥物,藥效和不良反應都是未知的,這是職業操守的規則和良知。

在一份針對949名患者的調查分析中,相對比服用原研藥患者,服用仿製藥的患者治療反應較差。且目前服用仿製藥的患者,可通過非正規途徑獲得藥源,規範化管理往往無法保障。

我不是藥神:在中國,究竟要賺多少錢才能看得起病?

當我們在看到這些“廉價救命藥”帶來的希望,

若缺乏了安全性和有效性的把控,實際上很多患者都是用自己性命來做場賭博。

吃著沒有保障的藥,實際上都是在給自己做場死神賭注!

我不是藥神:在中國,究竟要賺多少錢才能看得起病?

世界上只有一種病,叫做窮病!

這部《我不是藥神》電影結尾,雖然格列衛已經進入了醫保,慢粒性白血病治癒率也從原先的30%上升到80%,我國對進口抗癌藥品正式實施零關稅政策,這對於很多患者無疑是個福音。

政府一直在努力,製藥企業也一直在妥協,無論藥價怎麼定,癌症在以我國國情來說,還是一場可以拖垮整個家庭的大浩劫。

我不是藥神:在中國,究竟要賺多少錢才能看得起病?

在衛生經濟學裡有一個名詞,叫做災難性醫療支出。若一個家庭自付的醫療費用超過家庭可支付能力的40%,就認定這個家發生了災難性醫療支出。

然而我國在2016年就做過一項調查,患者的家庭年均收入摺合美元為8607,美元,而癌症患者人均支出就診就需要9739美元,這已經遠遠超過了災難性醫療支出的範圍。

這除了必要的治療費用,由於治療週期長,無法返回家鄉。有些患者的家人更是放棄了原有的工作和生活,房子、車子、甚至是勞動力,他們動用所有能變成“救命錢”的等價交換物,只為了能夠續命,能夠給家人有尊嚴活著。

我不是藥神:在中國,究竟要賺多少錢才能看得起病?

也許很多人會在批評,為什麼我國醫療制度不能得到很好改善?為什麼那些製藥公司要將救命藥定價那麼高?為什麼“看病難看病貴”的問題還存在?

小康醫生認為,無論是正在奮力抵抗患者,被臉譜化的製藥公司,還是一直揹負改革壓力的醫藥事業部門,這都不是一場容易的戰爭。

那為什麼製藥公司要將定價那麼高?為什麼我國醫療制度改革還不能很好保障民生?

下回,我們來闡述這兩個角度,兩種立場下背後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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