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應該會很自豪:我的爸爸到武漢“打”病毒去了!為瀏陽勇士點贊

瀏陽日報訊(記者 歐陽穩江 整理)不透氣的防護服、緊勒的護目鏡、密閉的醫用口罩,身穿這身特殊的裝備,他們在病房裡,既是醫護人員,又是病人沮喪時的“開心果”“傾聽者”,每天還充當著“送餐員”的角色。每當一天的工作結束,看到鏡子裡面溼透了的自己和滿是壓痕的臉,他們相信一切都會苦盡甘來。

2月21日,瀏陽市人民醫院醫師張球、護士魯努和羅巧俐作為湖南支援湖北第五批醫療隊隊員去一線戰“疫”。儘管各自的崗位不同,但三人都以一腔熱血投入到一線工作中,半個月裡,他們留下了不一樣的感動。

以後會和孩子們講這段經歷

讓他們明白有國才有家

孩子們應該會很自豪:我的爸爸到武漢“打”病毒去了!為瀏陽勇士點贊

講述者:張球

湖南支援湖北第五批醫療隊隊員

在瀏陽的時候,我一直在感染科工作。疫情發生後我一直很關注一線的情況,心裡也產生了一個念頭——報名去一線。看著一批批醫護人員奔赴前線,當我有了機會後,心裡沒有任何猶豫。

“武漢是座英雄的城市,湖北人民、武漢人民是英雄的人民。”這句話,等你到了武漢後會有更深的體會。這麼大的一座城市,封城後仍要正常運轉,可想而知背後有多少人的貢獻和努力,他們都是英雄的人民。

來武漢差不多半個月了,工作也步入正軌,每天都是駐地和醫院“兩點一線”,單調且充實。最近一段時間,每天都有人出院,對醫生而言,這是最高興的事:在病房裡,每一名患者都很禮貌,也很客氣,無論是查房還是開藥,都會認真地說一句“謝謝”。有時我會告訴他們不用那麼客氣,我們原本就是來增援武漢的。可下一次值班時,他們還是忍不住說聲“謝謝”。後來我也就不再勸阻了,他們淳樸的一面,我尊重就好。

3月7日上班的時候,我特意請同事幫忙在防護服上寫了一行字:“梓正、惜玥,爸爸愛你。”梓正是我兒子,惜玥是我女兒,之所以寫這行字並拍下照片,純粹是想留個紀念。我想孩子們應該會感到很自豪:我的爸爸去武漢“打”病毒去了。

將來的某天,我會向孩子們講述這段經歷,讓他們明白有國才有家。作為醫護人員,我們肩上有對患者的責任,也有對家庭的責任。很多時候,我們只能選擇迎難而上。因為時代的一粒灰塵,掉在個人頭上就是一座山,一個人肯定扛不起,只有大家共同努力才能渡過難關。對我而言,只期待疫情早點過去,大家可以真正用心去體會“春暖花開”。

既然選擇了最前線最危險的地方

就必須做到不辱使命

孩子們應該會很自豪:我的爸爸到武漢“打”病毒去了!為瀏陽勇士點贊

講述者:魯努

湖南支援湖北第五批醫療隊隊員

“魯努,醫院在選拔去支援武漢的人……”同事打來電話時,我的第一反應是一定要爭取到機會,到最前線最危險的地方去。理由很簡單,我是男生,又在重症病房護理過,體力、經驗上有優勢。2月19日,得知自己成功“入選”後,我迫不及待打電話告訴了母親,電話那頭的母親很支持但聲音有些顫抖,一個勁地交代我注意安全,我明白她心裡的擔憂。掛完電話後,我給姐姐打了個電話,請她多和母親交流溝通。

“有主動報名去金銀潭醫院危重症病房的嗎?”此次金銀潭醫院危重症病房需要12名護理人員,採取自願報名的形式。2月24日,醫療隊領隊羅志紅話音一落,剛結束培訓的我毫不猶豫舉起了手,主動請纓到最危險的地方。

隨後,我被分配至金銀潭醫院南六區的危重症病房,主要負責重症患者的基礎護理等工作。2月27日凌晨4點,是我在金銀潭醫院的第一個夜班。因為車程和前期準備工作各需一個小時,凌晨2點我便起床趕往醫院。

真正煎熬的是在危重症病房裡,除了打針喂藥外,我還有一項重要工作,就是幫患者吸痰、翻身、處理大小便等。因為照顧的對象是不能自主翻身的新冠肺炎患者,我們必須極其小心謹慎。即使是兩名醫護人員合作,動作也要非常緩慢,否則容易發生職業暴露。

因為穿著防護服,全身被包裹得嚴嚴實實,整個5小時,身上冷熱交替,一度有悶得想嘔吐的感覺。下班的時候是上午9點半,回到酒店收拾完自己後已經是中午12點了,還沒來得及吃早飯便到吃午飯的時間了……

“哪有什麼百毒不侵的白衣天使,只有接過前輩槍的‘戰士’。”既然選擇了最前線最危險的地方,我就必須做到不辱使命:將自己所掌握的知識、技術回饋給國家與人民。

雖然個人的力量很渺小

但是有一分熱就要發一分光

孩子們應該會很自豪:我的爸爸到武漢“打”病毒去了!為瀏陽勇士點贊

講述者:羅巧俐

湖南支援湖北第五批醫療隊隊員

2月21日,來武漢的第一天,我便下定決心,再苦再累也要站好這班崗。

培訓結束後,我被分配到金銀潭醫院的北六區,正想著該如何和病區裡的患者們打招呼時,他們倒先開了口:“姑娘,你是湖南來的吧?這個時候能來武漢的醫護人員,都是最勇敢的人呢。”

看到他們眼中的期待和感激,我一下就放鬆了。雖然我只是名普通的護士,個人的力量很渺小,但是有一分熱就要發一分光。

交接班時,一個爺爺看著我欲言又止,小聲地說:“姑娘,請問你可以幫我倒一下小便嗎?”我連忙表示沒有問題。清洗完便盆後,爺爺紅著臉和我說“不好意思”。他解釋說是因為行動不便又沒有陪護人員才會麻煩我,一個勁地表示感激。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肯定不會開口。倒便盆只是件小事,可他們發自內心的那份感激卻讓人感動。

還有一天早上,我按照醫囑給患者發中藥時,看到另一個爺爺拿了一個類似小蓋子的容器在喝水,當時我特別疑惑,交流之後,才知道他不小心將杯子弄丟了,又不好意思再問我們要。聽完他的話,我什麼都沒有說,立馬返回儲物室找了一個杯子給他。

讓人沒想到的是,那個爺爺竟對我敬了一個軍禮,我的淚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轉,後來才知道這個爺爺以前是名軍人。“這個瀏陽妹子做事真細心。”隔壁病床的大哥認真誇了我一句。聽到這句話,我覺得渾身都充滿了力量,也忘記了身體上的勞累。

“羅護士,是你嗎?”再次去病房時,我得知有個阿姨為了還護手霜一直在找我。此前她的手有些刺痛,我知道後將自己的護手霜給了她,因為再去病房時沒來得及在防護服上寫名字,她就向值班的護士打聽了一遍又一遍……

病房裡,他們的信任和肯定成了我們“衝鋒”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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