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爆破手
現在有很多人都對宋朝“發達的經濟”津津樂道,似乎年年捱揍的南北兩宋才是國富民安的黃金朝代。其實這話也有道理,因為那個朝代真的是皇帝和官員們的黃金時代:拿著千萬高薪,享受著花錢買來的和平,“暖風燻得遊人醉,直把杭州作汴州”。所以今天要講的這個只是真的很冷,能冷到人的骨髓裡,但是這種冷只有老百姓能感覺得到,達官貴人和吃飽喝足之後風花雪月的文人是感覺不到的——這個冷知識叫“生子不舉”。
大家知道宋朝一直是花錢買平安的,而且官員“高薪養廉”需要錢,但是天上掉不下錢來,於是只好搜刮百姓。筆者不都知道為什麼有人說宋朝沒有農民起義,因為史料上明明記載著宋朝大大小小的農民起義多達八百多次,能夠達到攻城略地規模的,也有四百三十三次,短短三百年出頭的王朝,平均每年有兩三次農民起義,要不是觀音土都沒得吃,老百姓又怎麼會把腦袋別在腰帶上去“造反”?
關於宋代農民起義的次數,是一定有“宋粉”來“強烈要求”拿出證據的,但是要把這幾百次起義一一羅列出來,這篇稿子明年也寫不完。所以筆者告訴求證者一個最簡單的辦法:搜索一下“宋代起義”就行了,只要認字而且不是選擇性失明,就很容易查到證據。 但是今天筆者並不是要討論宋朝農民起義的的問題,而是要告訴大家在強敵環伺下的兩宋百姓生活有多慘,甚至到了慘絕人寰的地步,“生子不舉”四個字要是研究明白了,冷汗是足以溼透棉襖的。
這所謂的“生子不舉”,並不是生了孩子不抱起來舉起來,而是扔進水盆淹死!這種全國範圍的殺嬰惡行,是歷朝歷代所沒有的事情。但是卻實實在在發生在了很多人心嚮往之的“樂土”、“黃金時代”宋朝。
大家都知道,任何一個朝代都把人口當成了寶貴財富,“以人為本”是歷代明君的座右銘,各個朝代鼓勵生育的政策也是五花八門,為了鼓勵生孩子簡直是無所不用其極:有的朝代規定男女多大歲數不結婚生子就要坐牢;有的朝代生一個孩子獎勵小豬小牛米酒糧食布帛;有的朝代規定孩子多了由國家撫養;最奇葩的越王勾踐還在山上搭了一些臨時住所,讓一些男女住進去“造人”,完成任務的男女各走各路,孩子由國家撫養。就連清朝皇帝也頒佈了“盛世滋生人丁永不加賦”,意思是你能生多少生多少,國家不朝你收人頭稅。
但是隻有宋朝,親生父母殺害嬰兒成了傳統,只要是第四個孩子,不管是幾月出生的,一概丟掉。 孩子是父母心頭肉,怎麼就能狠下心腸丟棄不管呢?答案只有三個字:養不起!
由於宋朝制度是“厚祿換兵權”“高薪養廉”“花錢買平安”,造成了土地兼併愈演愈烈——老百姓世代耕種的土地,皇帝一句話就賜給了某個功臣,土生土長的農民就變成了半農奴制的佃戶,至於該交多少稅,國公侯爺們說的算,而且生出男孩繼續給主子打工,至於女孩……那就要看老爺們有沒有興趣了。
到了南宋末年,已經成功地“消滅了城鄉差別”——沒有農民了,都變成了沒有土地的打工仔,土地都變成了官老爺們的私有財產。 雖然農民沒有了土地,但是該交的稅還是要交的,常年按人頭交的有“身丁錢”、“經總制錢”、“月樁錢”、“板帳錢”……
北宋中期以後平均年財政收入在六千萬上下,而南宋的財政收入則常年保持在一億以上,土地減少了三分之一,稅收增加了三分之二,宋朝財政收入的最高數字一億二千萬同樣是南宋創造的。
面對按人頭收的苛捐雜稅,老百姓真的生不起養不起,但是那個年代的老百姓晚上也沒有電腦電視看,黑燈瞎火的娛樂活動也就那麼一項,而且醫學又不發達(即使發達也不會有人去研究計劃生育,在封建社會,研究這個等於喪盡天良),於是孩子就一個一個往出生,稅錢翻著番往上漲。被逼無奈的老百姓只好溺死剛出身的嬰兒。這就是宋朝的“生子不舉”。
很多有文化的人不滿意筆者這樣說宋朝,但是文人們尊重的儒學宗師朱熹可以作證,他親筆寫下了這樣的文字:“古者刻削之法,本朝皆備”。同時代的人也紛紛出來作證,與秦檜同榜的政和五年進士、廣州教授林勳說“本朝二稅之數,視唐增至七倍”,蔡京的後代蔡勘稱:“賦斂煩重,可謂數倍於古矣”,汪見辰(沒查到履歷)則說:“古今財賦所入,名色蝟眾,未有如今日之甚者。”
但是同時朱熹還主張,凡有獄訟,首先應當“論其尊卑上下長幼親疏之分”,然後再“聽其曲直之辭”。如果“以下犯上,以卑陵尊”,“雖直不佑”。就是說,只要你地位低,不管有理沒理,官司沒打之前就已經輸了。 而老百姓連農民都當不成,只能當佃農、佃僕,生命財產權都歸官僚地主所有,生多少孩子也不過是替人家培養免費勞動力。
想想吧,當宋朝的平民父母痛不欲生地溺死親生骨肉的時候,那些高高在上的王公貴族享受著老百姓血汗錢買來的安逸生活,這是一種怎樣的諷刺?而更具諷刺意味的,是一大批現代文人哭著喊著要回到宋朝,這裡筆者要問他們一句:你們到宋朝,是要做溺死親生子女的老百姓,還是要做逼著百姓溺嬰的官老爺?
半壺老酒半支菸
宋朝的歷史,從來人氣極高,放在各類野史演義裡,宋朝題材的各種故事,更是五花八門。就連天馬行空的武俠小說裡,江湖大俠們的恩怨情仇,也常見拿宋朝當背景。如此火熱模式,也把宋朝的歷史形象,火出了各種雷形象。真實的宋朝,難道就是這模樣?
至少,下面這幾條與野史裡很不一樣的冷知識,卻足以見證一個真實的宋朝!
1,“神舟”鎮高麗
宋朝對外往來頻繁,那麼北宋的地盤上,哪個國家來的使節最囂張?還真不是常打仗的遼國西夏,卻是一家從沒打過仗的鄰居:高麗!
多年前某部包青天題材電視劇裡就有情節,高麗使團在大宋境內耍橫,竟揮兵攻打瀘州城,連位高權重的八賢王都差點被剁了。正史上的高麗,當然沒鬧過這等雷事。但是有幾十年間,也一樣橫出名:高麗使節每次來訪,都恨不得鼻孔眼朝天,一路吃拿卡要,甚至還大肆蒐集宋朝的地圖等軍事情報。以蘇軾的憤怒奏報說,就連伺候高麗使者的宋朝小吏們,竟也學的狗仗人勢,欺壓沿途官員!
為何如此囂張?以宋仁宗年間大臣富弼的話說:高麗自以為和大宋隔著海,還抱著遼國的粗腿,當然就有恃無恐。到了宋哲宗親政後,這事也終於忍夠了:直接不惜血本,造了艘空前巨大的海船,長二十多丈能載上千士兵的龐然大物,美其名曰“神舟”,載著大宋使團浩浩蕩蕩去高麗回訪,果然到了高麗就嚇壞一群人,惹得高麗官民紛紛圍觀。從此之後高麗使節再來大宋,待人接物全變得畢恭畢敬,算是徹底嚇老實了!
2,日本女人來借種
拜宋朝能造“神舟”的強大造船技術所賜,全球各地,只要大宋海船開得到的地方,幾乎都留下了中國人拓荒的足跡!
以《宋會要》的形容,財產有百萬貫錢的中國海商,不過是其中的“小客”,也就是其中的小角色。真正能上臺面的海商,比如泉州的楊家,都是兩三億貫的資產。海商王仲圭每次出海,都是幾百艘大小船隻,比海軍出征還威風!
如此強大的一群人,縱橫在亞非海洋上,自然一路威風。比如在東南亞國家,所過之處,經常是該國國王親自出來款待。大宋的船隊甚至擴展到了東非沿岸,列國港口都充斥著中國貨物。以《東非簡史》裡的驚呼說:東非的歷史是中國瓷器寫成的。
這般無與倫比的實力,也叫中國人的國際地位,在那個時代空前高。放在喜歡抱粗腿的日本人身上,對中國更是極度仰望。《清波雜誌》就有記載,當時經常有來自日本的船隻,滿載著日本婦女在中國登陸,見到宋朝男子就主動獻身,度過風流一夜後滿意而去——就為改良人種!
3,惹不起的宋朝大媽
宋朝常被說弱,放在影視劇裡,宋朝百姓也常被當軟弱羔羊,可真說弱,宋朝大媽就不答應。
《小畜集》裡就記載了一位北宋大媽,在宋遼邊境開店,早晨一開門,就遇到遼兵殺來,咋呼著要大媽給她燒飯。卻見大媽不慌不忙,假裝在井邊與遼國大兵熱情聊天,卻突然翻臉出手,一下就把遼國大兵掀進井裡。
以遼國名將耶律斜軫的嘆息,大宋的邊民,別看又窮又裝備差,但打仗不含糊,一敲鑼就喊來一群人死磕。落單的遼兵,基本就沒活路。
4,武功爆表的文狀元
宋朝文化發達,讀書人地位極高,那是不是讀書人都是弱不禁風的文弱書生?可以瞧瞧北宋讀書人中的尖子人物:文狀元們!
宋太祖年間的王嗣宗就是典型,他科考時與另一考生陳識相爭不下,結果宋太祖大手一揮,你倆乾脆摔一跤,誰贏了誰是狀元。結果王嗣宗戰鬥力爆發,放倒陳識後風光奪魁,人送外號手搏狀元。
但千萬別以為,這種狀元只是個例,兇悍的遼國人都曾被打臉,大宋文狀元章衡出使遼國,被遼國軍將在酒宴上挑釁,只見章狀元不慌不忙,當場拉硬弓射箭,連續三箭中靶,叫遼國皇帝都吃了一嚇。宋朝讀書人習武的風氣,就是這麼不含糊。
5,連環殺手成文豪
誰是宋初最彪悍的讀書人?無可置疑就是柳開。這位仁兄自幼飽讀詩書,卻也從沒落下習武。十三歲時家裡鬧賊,他抄著劍衝出去,和一群毛賊血拼,把這夥亡命徒殺的狼狽逃竄。
待到後來他遊學四方,更是幹出了連環殺人事件,宰掉過開黑店的土匪,還去一戶人家抱打不平,把脅迫這戶人家的惡僕殺掉後扔鍋裡,再把受害人家屬叫來,哈哈大笑請人吃肉。
可就是這麼個恐怖人物,不單後來科場登第,上過戰場血戰遼國,更是開宗立派,公認北宋古文運動的一代宗師。說宋朝文人柔弱?小心大文豪柳開發飆。
6,宋遼戰爭的傷亡比
宋朝被稱為“弱宋”,一大依據就是宋遼戰爭。以各類野史小說的描述,宋朝在這場戰爭裡,常見各種稀里嘩啦,若非英雄的楊家將或丐幫江湖兒女等一群英豪挺身救國,眼看就是被遼國分分鐘團滅的節奏!而在正史上,宋神宗年間的宰相張方平也曾有名言:大宋與遼國打了八十一戰,也就只有一戰算是贏!
宋軍真有“一比八十”這麼不堪?還是實實在在的數據說話!
宋遼戰爭二十年裡,宋遼雙方萬人以上傷亡的惡戰極多,慘烈程度已經遠遠超過之前唐朝對突厥的戰爭。宋軍的幾場敗仗,比如高粱河大敗,雍熙北伐之敗,君子館之敗,各個知名度極高。每次有專家說宋朝“文弱”,都會興奮提起。但宋朝的勝仗卻極低調:除了楊業潘美的兩次雁門關大捷外,斬首遼軍上萬的滿城大捷,一萬宋軍擊潰八萬遼軍的唐河大捷,全殲遼國王牌鐵林軍的威虜軍大捷,全被選擇性無視!
以戰果而論,宋遼戰場上的大宋軍人,與北逐匈奴突厥的漢唐鐵軍一樣,都是鐵骨錚錚的華夏好男兒!
那有這樣鐵骨錚錚的隊伍,為什麼大宋還落得用歲幣換和平?看看宋太宗不顧部隊勞頓,貿然發起幽州戰役的瞎指揮表現,再強大的鐵軍,也經不起這種折騰!
甚至這種瞎指揮風格,從北宋開國起就成了畫風。以宋仁宗年間范仲淹的一針見血說:每次朝廷爭鬥,失意者都會被委派到邊疆去,越是那種耿介直臣,越容易被委派帶兵。可這群人半點軍事素養沒有,又執掌軍隊大事,打起仗來不吃敗仗才怪!
從頭到尾,強大的宋軍,都是被瞎指揮敗掉,然後以一頂“文弱”帽子,替真正的責任人扛鍋!
我們愛歷史
先說宋太宗,我們都知道他黃袍加身,開創了大宋王朝。但是,很少有人知道他是個下毒的專家。南唐後主李煜就是被他毒死的,據說宋太宗收集了數千種毒藥,最後給李煜選了一種“牽機藥”,這種藥能殺人於無形之中,無色無味,是居家旅行殺人滅口之良藥,人死後會蜷縮起來,可憐李煜死的時候像個大蝦一樣。
我們從《水滸傳》中,看到孫二孃開黑店,殺人越貨,做成人肉包子,其實,宋朝真的有很多殺人的黑店。《夷堅志》中有這樣的記載:“伺客熟睡,則從高以矛揕其腹,死則推陷穴中,吞略衣裝,續刳肉為脯,售於墟落”,“待客熟睡,以巾縛客口,倒曳至窖中,生埋之。”
宋朝時期的桂州,在廣西南部,那裡有個習俗,就是孕婦生完小孩,全家親戚都來吃胎兒的胎盤。有史料記載:“淨濯細切,五味煎調之。召至親者合宴,置酒而啖。”如果有誰不吃,會引起全家族的批評的。
宋朝的官話是洛陽話,那時候,洛陽、開封是流行之都,所以,在宋朝:“咦,你弄啥嘞?”是很潮流的語言。還有一個被現代人羨慕的,那就是宋朝的法定節假日多達100天,宋朝的官員有時候一個月能放半個月的假。
歷史密探
宋朝,中國許多讀書人嚮往的朝代,也是陳寅恪口中華夏文化登峰造極的時代。這裡列舉一些關於宋朝鮮為人知的“邊角料”冷知識:
1.南宋老百姓不答應收復故土。原因竟然是:擔心收復故土後朝廷會增加江南地區的稅收來扶植已被女真人嚴重破壞的收復區。
2.唯一沒有亡於內亂的朝代。宋朝立國的三百餘年,二度傾覆,皆緣外患,是唯獨沒有亡於內亂的王朝。
3.宋朝的官名極長!!不信?你讀讀下面這位:端明殿學士兼翰林侍讀學士朝散大夫右大夫集賢院權判西京留司御史臺上柱國河內郡開國侯食邑戶食實封紫金魚袋司馬光。
4.宰相共有40種叫法。比較好聽的有以下這些:中堂、臺司、鳳池、國老、相君、秉衡鈞或鈞衡、登庸、宰席、元臺、常伯、揆席、道揆、貂蟬、夔龍、鼎席、真宰、當軸……
5.婦女纏足的現象始於北宋。
6.開放宵禁。宋朝人民夜生活豐富,是歷史上第一個不執行宵禁(晚上不許亂出門)的朝代。
7.宋朝人就吃上冷飲了。北宋東京汴梁,一到農曆六月份,街道兩旁皆有冷飲攤,冷飲攤上撐著青布大傘,傘底下襬著紅木桌椅,等著顧客買冷飲吃。
據《東京夢華錄》記載,有“冰雪甘草湯”、“冰雪冷元子”、“生淹水木瓜”、“涼水荔枝膏”名目。《夢粱錄》記載,南宋首都杭州也有賣冷飲的。
8.地域歧視的鼻祖。在宋朝北方人歧視南方人,尤其歧視福建人。寇準就極力反對南人做狀元,司馬光直接說“閩人狡險,楚人輕易”。
9.宋哲宗之孟皇后一生極具傳奇色彩,3次被立、2次被廢、2次垂簾聽政。
10.太上皇帽子戲法非大宋王朝莫屬。宋朝出過四任太上皇——宋徽宗,宋高宗,宋孝宗,宋光宗。
11.紋身成時尚。宋朝紋身是很多文人也追捧的時尚,不然為什麼岳飛的背上會有他母親刺的精忠報國。
12.黑店林立。《水滸》中孫二孃開黑店,做人肉包子,你以為是小說杜撰?《蠻堅志》中記載“伺客熟睡,則從高以矛揕其腹,死則推陷穴中,吞略衣裝,續刳肉為脯,售於墟落” 。原來還真有這種“新龍門客棧”呀!
13.宋朝每年的法定節假日長達100天。那時沒有“周”的概念,官員們上十天休息一天,稱為“旬休”。
14.宋朝人人戴花成風。我們在電視劇上看到宋朝的地痞無賴常常頭上插一朵花,其實戴花不單是地痞無賴的專利,在宋朝男男女女都會帶花。連皇帝宋徽宗也愛戴花。
15.和尚都是一門生意。當和尚要先申請度牒,這個度牒是收費的,且隨著局勢發展價格不一,度牒慢慢就成了一種硬通貨,有時候皇帝給公主親王什麼的發錢都用度牒代替。
不信青史盡成灰
宋朝離我們有點遙遠,很多人都是通過一部《水滸傳》認識了宋朝,這所謂的認識基本相當於不認識。今天,我們就一起簡述宋朝的幾件有趣的歷史冷知識,可能會刷新你對宋朝的認識呦。聽說在宋朝時候,很多日本女人來我國的沿海地區進行了一場偉大的改良運動,這是真的嗎?
一、日本女人竟然到宋朝來“借種”,來改良日本人種,吃不吃驚,驚不驚喜呀!宋人在《清波雜誌》記載:“倭國(日本)一舟飄泊在(宋)境上,一行凡三、二十人。(日本)婦女悉被髮,遇中州(中國)人至,擇端麗者以薦寢,名‘度種’”。這段記載翻譯過來很簡單,就是日本婦女來到宋代中國,遇到宋朝美男子就要而主動獻身,目的是生下後代,來給日本改良人種。當時,日本女人之所以這樣做,主要因為但是宋朝的科技、文化、經濟等遠遠地領先於世界,而日本人對此仰慕不已,因此生出了改良人種的想法。
二、宋朝男人戴花成風,滿城盡是戴花男。宋朝男人喜歡戴花,是一種風氣和潮流,而幕後的推手就是宋朝的皇帝了。特別是宋徽宗將男人戴花戴出了新高度。這位愛美的皇帝每次出遊回宮,都是“御裹小帽,簪花,乘馬”,從駕的臣僚、儀衛也都賜花簪戴。因為人人頭上都戴了花,遠遠看去就像一片紅雲浮動,甚是壯觀。正是宋朝皇帝引領了戴花的潮流,因此導致戴花成為宋朝男人們的最愛。在《水滸傳》中小霸王周通、短命二郎阮小五、病關索楊雄、浪子燕青等人出場時都戴著花,最搞笑的是那個大名府的劊子手蔡慶,長得一臉橫肉,五大三粗,敞著胸,胸毛一根根豎 起像兩排鋼針,可人家的鬢角旁邊也溫柔地戴著一朵玫瑰花。吃不吃驚,驚不驚喜呀?
三、宋朝的社會救濟很發達,出乎你的想象。宋朝經濟發達,宋朝有官方的救濟機構,給予弱勢群體關懷。居養院,收養無依無靠的鰥寡孤獨者。安濟坊,安置失去依靠的殘疾人和病人。慈幼局,收養孤兒棄兒。漏澤園,收埋寺庵寄留的無主棺槨和暴露街市的遺骸。總之,宋朝的官府將社會救濟做得很到位,簡直是出人意料。
四、辛棄疾可不是一個只會寫詞的文人,他曾經也執劍走天涯,乃一代大俠呀!辛棄疾年輕的時候是一個狠人,21歲的辛棄疾聚集2000人,投奔耿京的抗金起義軍。後來,他南下聯絡南宋朝廷,在歸途中聽說耿京被叛徒張安國殺害,他
率領五十多人襲擊幾萬人的敵營,生擒叛徒,並將其交給南宋朝廷處決。少年肝膽,振奮朝野。辛棄疾一生致力於收復中原,怎奈得南宋朝廷不給力,壯志未酬,只能寄託於自己的詞中:“醉裡挑燈看劍,夢迴吹角連營。八百里分麾下炙,五十弦翻塞外聲,沙場秋點兵。馬作的盧飛快,弓如霹靂弦驚。了卻君王天下事,贏得生前身後名。可憐白髮生!”
總之,今天只是簡單說了幾件宋朝的冷知識,吃不吃驚,驚不驚喜呀?當然,宋朝還有很多有趣的冷知識,今天只是拋磚引玉,大家可以分享一下喲!
密探零零發
說兩個才女的故事吧,這兩人都是被趙匡胤和趙光義兄弟兩人霸佔了,他們霸佔人家後,又把人家的老公給殺了。
先說第一個大才女,她在歷史上被稱為花蕊夫人的。
其實這個才女是蜀國孟昶的妃子。
話說宋朝的趙匡胤派兵把蜀國佔領後,讓投降蜀國的君臣全部遷移到了大宋的都城開封去了。
花蕊夫人這樣的絕色美女,趙匡胤當然不會放過的。
據說為了獨佔花蕊夫人的美色,趙匡胤才對孟昶痛下殺手的。孟昶到了開封城僅僅七日就死掉了。
有一次,趙匡胤召見了花蕊夫人,他對花蕊夫人說,我聽說你很有才,會作詩。那你能不能為了賦詩一首呢?
花蕊夫人當然就是張口就開了。
君王城上豎降旗,妾在深宮那得知。
十四萬人齊解甲,更無一個是男兒。
聽完這首詩趙匡胤很開心,因為通過這首詩趙匡胤得知,投降他們的蜀地人多達十四萬,而他派去打仗的宋軍,僅僅是五萬而已。
還有說法說,孟昶是病死的,更多的說是被殺死的,反正嫌疑人就是趙匡胤。
第二個才女就是小周後了,小周後的丈夫就是大名鼎鼎的詞帝李煜。
李煜也是投降給了大宋趙匡胤的,當然趙匡胤對李煜還算不錯的,沒有殺他,還給了他一個侯爵,雖然聽上去不好聽-違命侯。
可惜的是,不知為何趙匡胤不明不白的死了。
這時候李煜就開始倒黴了,繼位的是趙匡胤的弟弟趙光義,趙光義很喜歡小周後,據史料記載,每次小周後去趙光義那裡,回來的時候,見到李煜就是哭哭啼啼,破口大罵李煜無能。
不用想也知道,趙光義對小周後做過什麼。
李煜也是很鬱悶,就寫了很多詞。
而那首絕命詞【虞美人】李煜就是在這一時期寫出來的。
趙光義本來就想把李煜除去,正好藉著這首詞,就賜了一杯毒酒給李煜。
李煜就這樣一命嗚呼了。
虞美人
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
小樓昨夜又東風,故國不堪回首月明中!
雕欄玉砌應猶在,只是朱顏改。
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
漢史趣聞
宋朝以寬仁風雅著稱於當時和後世,但是煞風景的是,凌遲這一酷刑正是在宋朝固定成型並在實際上制度化。
凌遲又做“臠割”或“剮”,在唐代名臣魏徵主持編修的《隋書·刑法志》中,凌遲被寫做“輕刀臠割”。
凌遲本是法外之刑,雖然我們猜測在之前的世代,它有很大的可能存在,但是其第一次見諸歷史記載是東魏權臣高洋(高歡的兒子,高澄的弟弟,後來篡奪東魏的北齊文宣帝)用“輕刀臠割”的方式殘酷處罰殺死其哥哥高澄的兇手蘭京一夥。
凌遲在唐代也見於史書,但是或者是酷吏個人(如武三思黨羽周利貞、玄宗的親信宦官楊思勖)選擇的私刑,或者是敵人(如安祿山叛軍)採取的瘋狂報復,出現的次數也可以說是微乎其微,
最主要的是,在《唐律》中根本沒有這個刑罰的相關規定,而且唐代的立法精神是排斥和摒絕這種酷刑的。唐王朝滅亡後,中原地區進入動盪的五代十國時期,與此同時,遍地酷刑之中,凌遲也盛行起來。
凌遲有多種同音異寫的詞彙樣式,很大可能是一個外來詞,主流學者認為是遼國(契丹)首先使用,不過談古論金認為,中原地區盛行的凌遲到底是從遼國(契丹)還是從沙陀(後唐的前身)這裡傳播而來,限於目前史料,或許已經很難辨別。
但是,後晉大臣竇儼奏請皇帝石重貴只保留斬絞兩種的上書內容,說明至遲在後晉,凌遲在中原地區已經制度化(陸游:五季多故,以常法為不足,於是始於法外特置凌遲一條)。
宋受周禪,在很多方面與民更始,上述的竇儼在北宋建隆元年(960)被任命為禮部侍郎,可能他也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宋太祖趙匡胤,他再次重申規定重罪只用斬首和絞刑而不用凌遲。
可是,雖然北宋在制度上不存在凌遲,但是在真宗時代特別是仁宗時代開始,實際上已經變得相當普遍,歷神宗、哲宗朝,凌遲的適用範圍越來越廣。
值得一提的是,宋仁宗是因為當時荊湖地區“殺人祭鬼”的行為流行,才在激憤之下下詔將凌遲正式納入法律體系,本心可以說不壞,這和我們現在很多人對人販子、對狠毒罪行的實施者的態度很像,但是,這種“基於激憤的重典主義”(宋史研究者吳鉤先生語)出現在一般民眾身上可能最終只是說說而已,出現在古代皇帝身上,就會產生巨大的負面影響。
清代史學家錢大昕在《十駕齋養新錄》中,用嚴密精細的考據梳理了凌遲之刑,指出其在宋代的發展和定型,某種意義上,也間接批駁了部分清代學者對北宋文物彬彬的盲從。
1905年,清朝刑部主事、擔任修訂法律大臣沈家本助手的董康在給沈家本的條陳中指出:
自宋以後,刑制日趨於重,凌遲尤形殘酷。
可見,凌遲在宋朝固定成型並在實際上制度化,是後世研究者的共識,在某種意義上,這也是我們民族一個深重的傷口。
談古論金
歷代以來,對於宋朝的解讀紛繁複雜,因人而異。有的說宋朝是最沒有骨氣的時代,有的說宋朝是最沒有尊嚴的時代,有的說宋朝是最懦弱的時代,這是貶損宋朝的;當然,也有讚揚宋朝的,說宋朝是文化輝煌的時代,說宋朝是最偉大的時期,陳寅恪說華夏之文化歷千年演變,造極於宋朝,餘秋雨說他最嚮往的朝代是宋朝。
對於宋朝的看法確實很多,眾說紛紜,見仁見智。那麼,有沒有一些看上去不一樣的歷史知識,能讓我們明白一個真實的宋朝呢?這裡,就說說宋朝與其他時代頗為不同的一些故事,
二、馬屁用詩歌。宋朝人拍馬,喜歡“附庸風雅式”,即進獻諛詩。那年,蔡京過生日,詞人周邦彥獻上一詩祝壽,中有:“化行禹貢山川內,人在周公禮樂中。”把蔡京比喻成周公,蔡京高興,提拔周邦彥為秘書少監;秦檜新建“一德格天閣”落成後,某人敬獻一聯說:“我聞在昔,惟伊尹格於皇天;民到於今,微管仲吾其左衽。”他把秦檜比喻成名相伊尹和管仲,馬上提拔;一候補官員獻詩:“多少儒生新及第,高燒銀燭照蛾眉。格天閣上三更雨,猶誦《車攻》復古詩。”歌頌秦宰相好學勤政,隨即也補了實缺。由此看來,風雅的馬屁比肉麻的吹捧確實更加給力。
二、教子用棍棒。陳省華三個兒子,陳堯叟、陳堯佐、陳堯諮,陳堯叟、陳堯諮分別考了宋太宗端拱二年和宋真宗鹹平三年的狀元。後來,陳堯叟、陳堯佐兄弟都當了宰相,陳堯諮則被任命為節度使。一個普通家庭,培養出一將二相,近乎奇蹟。而這,竟然得益於棍棒教育。據說,三子幼時,陳省華讓他們帶上日常用品,到山洞中讀書學習,誰不認真,就棍棒侍候。陳堯諮任荊南知府,任滿歸家,母親問他在做了哪些政績。陳堯諮擅長射箭,號稱“小由基”,他說經常會在宴會上表演百步穿楊的技藝。母親說,你父親教育你忠孝輔國,如今你身為朝廷大臣,不施仁政,反而炫耀雕蟲小技,怎麼對得起父親的教導呢?說完,舉起棍棒就朝陳堯諮打去,把皇帝賞賜給他的金魚佩飾都給打落了。人到中年,又是朝廷大員,還被母親棍棒相加,可見陳家家教的嚴厲。不過,兒子們之所以有出息,或許與這種棍棒式教育不無關係,“棍棒底下出孝子”呀。
三、男人戴鮮花。釋印粲《贈徐鼎臣常侍》一詩,說:“不將才名暫時誇,人仰聲名遍海涯。月滿朝衣聽禁漏,更闌分直掃宮花……”徐鼎臣即徐鉉,南唐舊臣,後隨李煜降宋,曾在宋太祖、宋太宗手下任職,詩中記載了朝廷一次重大活動之後,徐鉉作為值班官員,深夜還在打掃地上宮花的情況。可見,宮廷活動中戴花是宋朝官方儀式。
《鷓鴣天•上元詞》載:“日暮迎祥對御回,宮花載路錦成堆。天津橋畔鞭聲過,宣德樓前扇影開。奏舜樂,進堯杯,傳宣車馬上天街。君王喜與民同樂,八面三呼震地來。”這首詞描寫的是宋徽宗時候元宵節的盛況,“宮花載路錦成堆”,人人頭上都戴著各式各樣的花,一路看去,奼紫嫣紅,光彩耀目,真如花海一般。這說明,在宋朝,戴花是無論達官貴人還是下里巴人、女人還是男人都非常喜歡的事情,這也證明戴花在當時官方民間都很普遍,就像今天的人們戴手錶一樣,稀鬆平常。
帝國的臉譜
宋人王栐的《燕翼貽謀錄》說:“今俗,屑面發酵,或有餡,或無餡,都謂之饅頭。” 在宋朝,包子也叫饅頭。
宋朝賣雪糕已經比較常見了,橋門市井月時物。楊萬里吃過一種名為冰酪的甜品,有詩曰:“似膩還成爽,才凝又欲飄。玉米盤底碎,雪到口邊消。” 感覺像冰淇淋 太學和國子學加餐的“太學饅頭”非常好吃,宋神宗嘗過後稱“朕以此養士,可無愧也。”
《上庠錄》中雲:“兩學公廚例於三八課試日設別饌,春秋炊餅,夏冷淘,冬饅頭。而饅頭尤有名,士人得之,往往轉送親識。” 到南宋時市面上也開始出售“太學饅頭”,岳飛的孫子岳珂嘗過後激動得寫了首詩: 幾年太學飽諸儒,薄伎擾傳筍旋廚。 公子彭生紅縷肉,將軍鐵杖白蓮膚。 芳馨正可資椒實,粗澤何妨比抓壺。 老去齒牙辜大嚼,流涎才合慰饞奴。
耐得翁《都城紀勝》雲:“大酒店,娼妓只伴坐而已,欲買歡,則多住其居。”除了這種正規的酒樓茶坊外,還有一些掛名的茶坊,人稱花茶坊。樓閣裡專藏賣春的妓女,直到民國時還把狎妓稱為吃花茶。
宋朝對女子梳的髻高度有要求,仁宗年間有旨:“婦人所服冠,高無得過四寸,廣無得逾一尺,梳長不得逾四寸,仍無得以角為之。”
宋人愛簪花,處決囚犯時有時會給囚犯簪花,赦免囚犯時獄卒要簪花。《夢梁錄》記載:“罪人皆緋縫黃布衫,獄吏皆簪花鮮潔,聞鼓聲,疏枷放去。”
宋人流行養一種黃白相間的寵物貓,名為獅子貓,《夢華錄》記載其不能捕鼠,只為美觀,還說在開封有專門的貓糧店,賣小魚乾的。
梅堯臣家的貓咪名叫五白,五白死後梅堯臣非常傷心,寫了首《祭貓詩》深切悼念,併為五百舉辦了水葬,祭與飯與魚。喵喵喵。
黃庭堅有《乞貓詩》和《謝周文只送貓兒》兩詩,從行文措辭來看目測也是個貓奴,畢竟“買魚穿柳聘銜蟬”嘛。宋朝迎貓如納妾,是要裹鹽和穿魚的;如果是鄰居朋友家的貓生了小貓你要過來,你要給貓主人鹽,如果是從流浪貓或者賣貓人那裡要過來,要給貓媽媽魚。
開寶六年,有落榜士子徐士廉擊鼓狀告當科主考官李昉取士不當,太祖怒而自任考官,於講武殿出題重試考生,此為殿試之源,後成定式。
池陽程氏(程頤之後)的女眷不纏足、不貫耳,道學家並非都是那般不堪。
鳳嫵一
宋朝男人多愛花,這應該還算是一條有趣的冷知識吧。但並不是說,宋朝多偽娘,鮮花這種雌性特徵明顯的象徵,被宋朝的一干老爺們運用有模有樣,大家可以在水滸傳裡品鑑一番,那裡確實有幾位花枝招展的天罡地煞。
我們說得第一位便是梁山天罡排名第三十二位的“天牢星”,楊雄。
這位病關索在第四十三回一出場,就相當驚豔。
那人生得好表人物,露出藍靛般一身花繡,兩眉入鬢,鳳眼朝天,淡黃麵皮,細細有幾根髭髯。
書中更是有詩讚曰
兩臂雕青鐫嫩玉,頭巾環眼嵌玲瓏。鬢邊愛插翠芙蓉。背心書劊字,衫串染腥紅。
問事廳前逞手段,行刑處刀利如風。微黃面色細眉濃。人稱病關索,好漢是楊雄。
有種日本山口組祖師爺的感覺。當然,楊雄的光芒最後還是被他的媳婦潘巧雲所掩蓋了。
說要天罡,再看地煞。地損星,蔡慶。這位水滸裡知名的劊子手,愛花更是了得,不說別的,單說綽號就知道他是個實實在在的大花痴,一枝花蔡慶。
押獄叢中稱蔡慶,眉濃眼大性剛強。茜紅衫上描正氣,茶褐衣裡繡木香。
曲曲領沿深染皂,飄飄博帶淺塗黃。金環燦爛頭巾小,一朵花枝插鬢旁。
真是放下屠刀,立地成娘。他與哥哥蔡福同稱“追魂奪命二使”,上梁山後,專司行刑。
這種浪漫與殺戮同在的梁山好漢,我們還能舉出好幾個,像長得就如花似玉的浪子燕青,同樣是一身花秀的大和尚魯智深,還有小霸王周通、短命二郎阮小五。特別是西門大官人同志,不僅愛採花花,更愛帶花花。
仔細一看,水滸傳真是一部繁花似錦的男子天團紀錄片。
宋朝雄性戴花,跟性情風流無關,跟出身貧富也無關,無非是當時一種普遍的社會罷了。 追述源頭,還得搬出哪位最領風氣之先的大領導,宋徽宗。據說,這位藝術派國君,每次出遊回宮,都是“御裹小帽,簪花,乘馬”,不僅如此,他從駕的臣僚、儀衛,也都賜花簪戴。
並且宋徽宗他為此立了規章制度,他賜給隨身的衛兵每人衣襖一領,翠葉金花一枝。
總之,男人如此愛花,在宋朝成為時尚,如今看來卻稍微有那麼一點點冷,但比現在的一些娘炮強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