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年輕的女郎!
我不辜負我的殷勤,
你也不要辜負了我的思量。
我為我心愛的人兒
燃到了這般模樣!
啊,我年輕的女郎!
你該知道了我的前生?
你該不嫌我黑奴鹵莽?
要我這黑奴的胸中,
才有火一樣的心腸。
啊,我年輕的女郎!
我想我的前生
原本是有用的棟樑。
我活埋在地底多年,
到今朝總得重見天光。
啊,我年輕的女郎!
我自從重見天光,
我常常思念我的故鄉,
我為我心愛的人兒
燃到了這般模樣。
與上首《站在地球邊上呼號》相比,這首詩收斂了許多,循環往復的真情告白,雖然依舊充滿火一樣的激情,但也不難觸摸到水一般的柔情。顯然作者試圖在情感的噴發處按上一個龍頭,約束其不要水花飛濺,四處橫流,而相對規整的形式,也體現了作者嘗試著由自由詩向格律詩轉變的傾向。在不久的將來,以徐志摩、聞一多為代表的新格律詩粉墨登場,替代了郭的自由詩,成了新詩舞臺上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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