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你根本就沒患抑鬱症,抑鬱症只是“醫院用語”方便稱呼而已!

INFP&INFJ靈性成長同修者。

其實你根本就沒患抑鬱症,抑鬱症只是“醫院用語”方便稱呼而已!

我有個很奇怪的問題一直想問問專家們:“為什麼重度抑鬱症患者康復以後,都會變得和以前不一樣,語言表達能力會增強,言論會很偏激,很容易受刺激,有攻擊性,但又總是給人很有智慧的樣子!很難恢復到以前那種平靜的狀態。老崔抑鬱一發作,股市都要跌三天!可是靠攻擊和憤怒的發洩,能緩解抑鬱嗎?心理學家實驗證明:“不能!”之前我寫過一篇文章叫《 》,裡面講述了憤怒不能緩解抑鬱的實驗證據。如果你能讀懂創始人麥克·懷特及大衛·愛普斯頓的書籍,或許你就不會亂髮脾氣了!

敘事療法提倡去專家化和去標籤化,我們不應該給老崔貼上一個抑鬱症康復者的永久標籤,但是攻擊他人的做法,確實只會讓本來就“憤怒和缺乏成就感”的狀態更加雪上加霜。





別再攻擊我寫文章只為賣書了!有腦子的人好好想一下吧。我要真想賣書,賣暢銷書不好嗎?我推薦的書,淘寶上沒啥銷量,我賣一本沒銷量的書,我傻不傻?好書,不做推廣,沒銷量,但是可以救你性命啊!好東西總是被埋沒!三十年經久不衰的東西,我幫大家挖掘出來了!你再攻擊我,那就真的沒人願意幫助你了!

《和湯姆一起前行》


被送瘋人院的湯姆如何12周擺脫藥物依賴的?

在科學化的醫學與知識的模式下,精神病病房把湯姆這一主體 (即湯姆這一個體)看作是被動的一塊板,醫生可以在這塊板上寫下病人患有的障礙。換句話說,醫生的知識就是用來寫出湯姆這一個體的病理。解碼寫出病理的過程就是明確病人所患障礙的病因, 並且要在符合主流的診斷文本的前提下,解釋病人的症狀。

其實你根本就沒患抑鬱症,抑鬱症只是“醫院用語”方便稱呼而已!

上述能力和故事命名的權利是由權威機構進行協商而來的,並且在專業文獻中進行傳播命名的過程表明了控制權,即誰有話語權去判斷誰是正常的、誰是不正常的,判斷之後又要根據何種權威來採取怎樣的措施。敘事療法對於現代心理領域展開批評(包括對《精神疾 病診斷與統計手冊》技術的批評)的核心正是,分析出誰不應 該被賦予合法的話語權,因為他們並沒有進行系統的思考,也沒 有開展一系列的調查,自然無法提出正確的、合理的詢問和探究。

按照上述說法,湯姆因為個人目的被看作是一個沒有知識的個體,醫生在處理他的問題時沒有考慮到他所處的情景,或者把他所處的情景看作是空洞無意義的,只是按照性別、 種族、年齡、性傾向和“機能障礙”對其進行了分類。從我與醫生的接觸來看,湯姆僅僅在特定的制度矩陣中獲得合法的話語權,來傳播和協商(在此案例中,就是心理學、精神病學的)知識、權力以及個體講故事的權利。

其實你根本就沒患抑鬱症,抑鬱症只是“醫院用語”方便稱呼而已!

其實你根本就沒患抑鬱症,抑鬱症只是“醫院用語”方便稱呼而已!

和湯姆一起前行——敘事療法對話案例

我:“湯姆,你是否認為用“無聊和缺乏成就感”就能將你的全部都 描述出來?”

湯姆:“或許不能。”

我:“湯姆,為什麼你覺得不能完全用“無聊和缺乏成就感”來描述 你自己呢?”

我:“像系在繩子末端的一塊石 頭,懸在那裡,這種感覺到底是怎樣的?”

湯姆:“很糟糕的感覺,好像自 己無路可退,只能懸在那裡。”

我:“你寧肯待在其他什麼地方嗎?”

湯姆:“就像我貼在汽車保險桿上的紙上寫的,我想做名園丁。”

我:“你想種點什麼?

我:“湯姆,如果你重返自己的生活,想要種植點東西的時候,你想 種什麼呢?

湯姆:“我想重新開始種些百年傳家寶番茄,然後欣賞它們神奇的顏色和外形,還可以看著孫子輩成長。”

假如你想要去種點東西的話,你覺得自己應該首先做些什麼? (我得離開這個瘋人院。)

我:“你覺得自身有哪些獨特的地方,它們能夠特別想要或者特別支持你離開瘋人院?”

湯姆:“想要重獲自由的那部分我。”

我:“你能否回憶起最近或者很早以前的某個時光,那時候你感到了自由?

湯姆:“是的,這種時候有很多,當我種植東西時,當我和老朋友在星期二的晚上一起打曲棍球時,甚至是在於除路上的積雪時。”

這次見面的談話還包括以下部分:

湯姆:“我不這樣認為,我覺得他們讓我的情況變得更糟。”

湯姆:“嗯,和他們一起一年多了,我並沒有好轉,我覺得他們也放棄了——這也是為什麼他們把我送到了你這兒來的原因(笑起來)你是最後一站了,他們沒有辦法了。他們大部分人都很好, 當然你也知道這一點。

我:“湯姆,你覺得醫生也有些困惑,他們想或許你來找我談談,有可能讓你重新獲得希望?

湯姆:“是的,他們告訴我你幫助了一些和我類似的人。

我:“你為什麼覺得他們認為並希望我能夠幫助你,而他們自己不能呢?

湯姆:“我並不認為他們清楚自己到底在做什麼,我實在受不了他們不停地電擊我的做法。

簡——湯姆的妻子,他們已經結婚和多年了。

我:“你也受不了他們電擊湯姆的做法嗎?”

簡:“是的,我受不了,快瘋了。但是我很高興我們能來這裡,因為我姐姐的侄女告訴她,你的做法是不一樣的。”

我:“湯姆,對於你能夠戰勝缺乏成就感的無聊感覺,你覺得簡是否有信心?

湯姆:“她有信心。”

我:“簡最近是否做了些什麼來幫助你去相信自己有上述的能力呢?”

湯姆:“簡總是說我會好起來的,而且她也告訴其他人我會好起來的!但是我自己不知道怎麼做。”

我:“你生命中有哪些人,如果他們對你注入一些希望和信心的話, 會幫助你去擊敗那種無聊的感覺?

湯姆:“嗯,我認為有很多人。”

我:“你能否說一些能讓你覺得有希望的人的名字呢?

我:“你覺得這些人是否能看到或記著你的某些特點,而這些特點最 近都被你自己給忘記了?”

湯姆:“電擊讓我變得健忘,或許他們可以告訴 你一兩個吧。”

我:“湯姆,你曾經擔任著很多角色一男人、丈夫、父親、老闆、 朋友、職員、園丁,這些都是你曾經著迷的職業,但目前你似乎什麼也不做。”

湯姆:“或許吧,但是他們還在那裡——只不過好像被隱藏起 來了。”

其實你根本就沒患抑鬱症,抑鬱症只是“醫院用語”方便稱呼而已!

福柯強調說,權力關係從來不是無縫的,它會衍生出具有新形式的文化、主體性以及用於轉變的新機會。福柯說,只要有權力的地方,就會有反抗。處於邊緣的價值觀、風格和知識也在不斷地發展和聚集著力量,它們總是不斷地滲透和重建著那些知識的統治形式以及持有這些知識的機構。

湯姆離開精神病院6個月後的某一天,他給我帶來了一份禮物, 送給開展敘事療法的溫哥華學校。禮物是他親自設計的,一幅素描畫上寫著“負面的觀念只會讓人記住負面的事件”。湯姆繼續種著他的傳家寶西紅柿,除此之外,他還開墾了一小塊辣椒花園。

其實你根本就沒患抑鬱症,抑鬱症只是“醫院用語”方便稱呼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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