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稱“英語程度有限”周恩來英語水平到底如何......

自稱“英語程度有限”周恩來英語水平到底如何......

在許多關於老一代領導人的回憶錄中,很少有人談到周恩來的英語水平。那麼,周恩來的英語水平到底如何呢?

自稱“英語程度有限”

1941年6月至1942年11月,著名中國問題專家歐文·拉鐵摩爾受美國總統羅斯福的委派,前往戰時中國首都重慶,被任命為蔣介石的私人顧問。在此期間,他結識了國共兩黨的許多重要人物,包括周恩來。拉鐵摩爾在《中國回憶錄》一書中談到了周恩來的英語。他這樣寫道:

周恩來第一次到我這裡來,是隻身一人,連個翻譯都沒帶。而由官方派給我的翻譯兼秘書薛保橋(音)先生也很得體地離開客廳,留下我們兩人單獨談話。我們憶起1937年在延安的會面。當時,周給我留下與眾不同的印象,他對外部世界的理解相當透徹。忽然間我想起週一直在學習英語,並且我還知道他年輕的時候曾在法國住過一段時間。於是我問:“我們能用英語或法語交談嗎?”“噢,對不起”,他說,“我的英文程度有限,法語也差不多忘光了,還是用中文吧。”我答到:“那你得多多包涵我的中文,我講得也不怎麼好,有些困難的地方請給幫助。”他說沒有問題。於是我們一直用中文交談……

英語致辭有深意

美國著名作家、記者哈里森·索爾茲伯裡記述了他1954年親眼目睹的一件軼事。

那是周恩來在日內瓦會議之後經過莫斯科,參加蘇聯人舉辦的一個酒會。參加酒會的有赫魯曉夫、米高揚、莫洛托夫等蘇共政治局成員,以及當時與中國有外交關係的外國使節,包括英國和印度。當週恩來致辭時,他使用了生疏的英語。他這樣做是很不尋常的,因為除了那幾個國家的外交官,酒會上的蘇聯權貴完全不懂英語。

索爾茲伯裡親眼看到,當週恩來用英語向米高揚祝酒時,米高揚以不滿的口氣對周恩來說:“周,你為什麼不說俄語,你的俄語很流利嘛!”周恩來的回答是:“你怎麼不說中文呢?”

英語聽力水平高

儘管周恩來的英語口語水平不高,但是聽力水平相當高。基辛格博士在《白宮歲月》這本回憶錄中這樣描寫周恩來:

他臉容瘦削,頗帶憔悴,但神采奕奕,雙目炯炯,他的目光既堅毅又安祥,既謹慎又滿懷信心……他聽英語時,不必等到翻譯,臉上的笑容和表示理解的表情,很清楚地表明他是聽得懂英語的;他警覺性極高,令人一見到就感覺得到……

此後,周恩來的英語聽力和警覺性在1972年1月美國總統特使亞歷山大·黑格將軍為尼克松訪華打前站時表現得淋漓盡致。當時黑格在會談中提到蘇聯威脅的時候說:“the U.S. government is concerned about the viability of China”,章含之翻譯為“美國政府關心中國的生存能力”。等她翻譯後,卻發現周恩來皺了下眉頭,沒再說話。

黑格走了以後,周恩來立即要求章含之找來各種版本的韋伯斯特、牛津大辭典查“viability”這個詞的含義。經查證後確實是“生存能力”的意思,周恩來再次會見黑格時,就當面指出黑格上次用詞不當,用這種詞中國不能接受,因為中國不需要別人關心自己的“生存能力”。

儘管發生了“viability”的小插曲,黑格的前站還是非常成功,尼克松總統順利訪華簽署了中美聯合公報。在公報簽字後尼克松舉行答謝宴會,最後特別讚揚中方的翻譯,並且拿出美國人的幽默感對章含之說她很出色,“翻譯一個字也沒錯過。”

可是尼克松卻不知道,就是在這次酒會上,章含之在翻譯尼克松的致辭時譯錯了一個詞,尼克松當時說中美之間的距離很近,才1.7萬英里,當時他說的1.7萬英文表達就是17個千,當時章含之將它翻譯成1700英里。在場沒有一箇中方人員聽出來了,因為那時到場的其他中國人沒有人去過美國,也沒有一個美方人員聽出來了,因為他們也搞不清中國到美國有多遠,只有周恩來聽出來了,他抬起頭來說:“含之,太近了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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