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子》「齊物」而至「逍遙」,從危機中走出,在痛苦中超越

白巖松說:“痛並快樂著”。

莊子“鼓盆而歌”,樂觀而豁達。

其實,原生態的莊周我們已不得而知,因為先秦文獻關於他的記載並不多,僅《荀子》中有一句:“莊子蔽於天而不知人”。今天我們瞭解莊子,主要通過後學所著的《莊子》。

《莊子》“齊物”而至“逍遙”,從危機中走出,在痛苦中超越

《莊子》即《南華經》,與《老子》合成“老庒”,與《老子》、《周易》合稱“三玄”。《莊子》博大精深、內蘊深邃,其文汪洋恣肆、豐瞻華美,可謂鉗揵九流、括囊百氏。

龔自珍說:

“名理孕異夢,秀句鐫春心,《莊》《騷》兩靈魂,盤踞肝腸深。”

魯迅說:

“其文則汪洋闢闔,儀態萬方,晚周諸子之作,莫之能先也。”

人們之所以對《莊子》給予極高評價,它的魅力大抵在於:自由不羈的浪漫風格、詩性哲思的形象表達、藝術心靈的自然揮灑、高妙境界的神奇描繪。

《莊子》“齊物”而至“逍遙”,從危機中走出,在痛苦中超越

戰國時代大部分處於混亂無序、殘酷血腥狀態,人們既要承受肉體的痛苦,更要面對心靈的絕望。莊子深刻地經歷並智慧地思索著他所處的時代困境,進而從危機中走出了危機,在痛苦中超越了痛苦。

與《老子》一樣,《莊子》也為我們構建了一個“道”的概念,《莊子》的“道”即宇宙萬物的根源和人類精神的歸宿,直指永恆和終極。正是因為這種對於永恆和終極的探索,人類將個人平等於自然萬物,將個體置身於無限宇宙,進而才有了從現實危機與心靈羈絆中解脫和超越的可能性。

這便是《莊子》通過“齊物”(齊物論)而至“逍遙”(逍遙遊)的極高境界。

《莊子》“齊物”而至“逍遙”,從危機中走出,在痛苦中超越

《莊子》也告訴我們,這種境界並非憑空而來,它需要頑強而樂觀的生存、謹慎與理智的選擇、淡泊而堅定的自守,以及與自然萬物的親和默契、對自我意志的砥礪磨鍊等。

如果說《論語》從建功立業角度闡述了拼搏進取的人生態度,《莊子》則從困苦挫敗層面構建了返璞歸真的精神自由。二者看似對立,實則統一,既是傳統哲思的組成,更是人生境界周延。

《莊子》“齊物”而至“逍遙”,從危機中走出,在痛苦中超越

《莊子》不但深刻影響著中國人的美學與藝術,也深刻影響著中國人的靈魂與生活。《莊子》告訴我們,不僅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去活著,還可以從另一個角度來思考。

以下剪輯《莊子》部分精彩語句共賞析:

扶搖直上九萬里。

形如槁木,心如死灰。

天地與我並生,萬物與我為一。

姑妄言之,如妄聽之。

吾生也有涯,而知也無涯。

相呴以溼,相濡以沫,不如相忘於江湖。

相視而笑,莫逆於心,遂相與為友。

盜亦有道。

竊鉤者誅,竊國者為諸侯。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分享到:


相關文章: